【风花雪月】(1-3。3)

               第一部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的美女得天地之灵气,水土之精华,长
的自然灵秀娇艳。
  话说杭城美女最多之处乃是浙江大学和杭州师范大学,两者比较,浙大学生
总数约为师大的10倍,而能称上美女的却和师大不相上下,而浙大分为5个校
区,而师大精华却集中一处,从比例上看,师大是占了上风。
  公元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师大论坛突有好事之徒提出要在师大评选四大美
女,此举一出,应者如潮。师大美女岁多,但以数量和质量论,以音乐及外语学
院为首,这四大美女之争最终也成了这两个学院之争。最后,经过多数男生的投
票,选出了风,花,雪,月四大美女。两大学院各占一半,打了平手。风雪为外
语学院才女,花月是音乐学院花魁。巧的是,四人的名字中恰好有风,花,雪,
月的字或者谐音,一时传为佳话。而当选的四大美女表面上对此次评选不屑一顾,
心底却暗自开心。谁想到,评选过后,在四大美女之间,发生了许多迷离不清另
人难以置信的关系。
  不信?我可以作证。我是谁,我叫肖如月,正是这个故事的最关键的人物…
  …
  以上故事纯属虚构,杭州美女各大高校都可见,而师大校名亦为杜撰,请勿
信以为真。
  「烦死啦,烦死啦……」
  大学的生活是如此的不习惯,本大小姐接连碰上几件不顺心的事情,心情当
然不好。虽然刚在选美论坛中得了第一,但因为巧合,我们四个的名字恰好组成
了风花雪月,「师大四美,风花雪月」多难听啊,好象我是第四,真气死人了!
  此外,师大的宿舍居然一个寝室8个人,多挤,多闷!本大小姐养尊处优惯
了,可受不得那么多气!
  拜访了1位中学的学长,听说他和同学到学校附近去租了房子住,我不禁心
中一动:在外面住,多自由:不用遵守师大的什么寝室卫生公约,不用晚上定时
回家定时熄灯,而且,这个房子租给我就是任我天翻地覆了,没人烦,哈哈!不
过,我一个人可不能去租房子,得找个同伴才行,谁呢?
  学校的公告栏上出现了我求租友的启事,其实,要和我合住一间房子的在这
个学校肯定不在少数,就凭我四大美女的名声,但相信大多数是男生,男生就不
考虑了;女生嘛,以后要和一个大美女同吃同住,同进同出,是要做好当陪衬的
思想准备的。所以,响应的人不是很多,直到一个人的名字映入我的眼帘:戚彩
风。
  戚彩风这个名字如今是我这个师大舞蹈队队长肖如月齐名了,我们这个学校
只有一个戚彩风,也只有一个人配叫这个名字。在论坛美女评选揭晓后,我特意
去了解了她的一些信息,她是外语学院才女,每次考试遥遥领先。其气质如清风
般飘逸,对男生不屑一顾,几乎不说话,而尽管这样,对她有想法的人却越来越
多,这真是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吧。这样的女孩子,没想到会主动提出跟我合
租,好吧,就她吧,两大美女住在一起,还不把那些男生馋死,哈哈!我越想越
得意,其他求租人的资料都不看了,还有谁比她更合适的呢。
  终于摆脱了群居的烦恼,在我和风的努力下,我们的新家从任何角度看都比
学校里的破寝室好的多。我高兴地问风:「你也是觉得学生寝室太烦太吵了是吧?」
  她回答:「我要考六级了,我们那里学习气氛不行,太吵了学不进,另外我
还想开点夜车的。」
  我晕,才大一就要考六级,这这这将来还得了,外语系的才女果然名不虚传。
  我们的生活另人羡慕,我不大静得下来,也老爱丢三落四,而风却是个非常
细心的女孩子,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我是舞蹈队的,每天晚上都要训练,而
回到我的新家,就好象真的到了家,妈妈在家里一样,一切都给我准备好了。风
的话不多,但很用功,这些让我很佩服,也很汗颜。但我们搞舞蹈的多的是体力
劳动,而学外语的要脑力劳动,这点又是不同了,一动一静,反正是绝配了,我
觉得我当时选择她真是太英明了。
  平安无事地生活了一段时间,她的六级也在这平静中度过。在考完的那一天,
我问她有多大的把握,她对我一笑,给我一本词汇表,是六级的词汇表(音乐学
院大多数毕业时也只能拿到三级,对六级是不敢奢望的)我望着她不知道什么意
思。她淡淡一笑,说随便你怎么考我,我全背下来了。我眼睛一亮,我爱玩爱胡
闹,但这个年纪比我大一岁的小姐姐从来没好好跟我胡闹过,为何不趁这个机会
……所以我急忙说,是吗?那我随便考你20个单词,如果背下来,我甘愿受你
惩罚,但如果有一个没背下来,嘿嘿,你今天可要趴在地上给我当马骑哦。
  她有点吃惊的看了我一眼,奇怪我这个大学生怎么那么胡闹,但惊奇的眼光
一闪就笑了:「好,我答应你,你输了也给我当大马好了,既然你自己提出要给
我当马骑,我就不客气了。」
  「慢着,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我急忙的翻开词汇表,专捡长的生僻的考她。
  10个过后,我的后脑门就开始流汗,她还是那么从容,几乎脱口而出。我
留了心,开始寻找地名,人名考她,但我眼前的简直不是人,难的简单的所经过
大脑的时间都一样,还是那么流利(其实我都没见过,不知道单词越多越好记的
道理,也不知道究竟哪些对她来说是难记的)还剩最后一个了,她微笑地望着我,
我的手开始发抖,心一横,算了,今天我是栽了!眼睛一闭随便翻了一页报了一
个单词过去。一出口我马上后悔了,什么嘛,这个我也知道!天亡我也!
  一阵清风吹过,她微笑地站了起来。我望着她准备投降,没想到她却抢先了:
「这个单词本来我很熟的,但一时想不起来了,你赢了。」
  我一下子没反映过来,盯着她的脸瞅了半天,直到她又说:「怎么,赢了不
高兴吗。」
  我才高兴地跳了起来,这倒不全是我能把前面那位美女当马骑满足虚荣心那
么简单,而是劫后余生的快感,一进一出,我可赚大了!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吧,怎么玩,我现在可要一切听从你的吩咐了。」
  这句话不怎么地,却让我一下子更兴奋了。我努力地克制自己:「好,那你
趴下吧,我在那边,你爬过来。」
  「好!」
  她二话没说就照我的话做了。我没想到她那么听话,等她到了我身边,轻轻
地对我说:「请主人上马。」
  「主人?马?」
  我一下子不习惯这样的称呼,但马上回过神来,呵呵,好有成就感啊,主人!
  我学着电视里骑士的姿势,翻身上「马」然后一拉缰绳(她的头发)大喝一
声,驾!我的马儿就慢慢地在地上爬了起来。她爬的不是很快,但我坐的很舒服,
其实舒服是其次,征服这个大美女更让我舒畅。我闭上眼睛,有些云里舞里的感
觉。
  没多久,座下的风有了喘气声,我知道她快受不了了,但我还想摆一会主人
的威风,猛地拽了一下她的头发,叫到:「那么快就受不了吗,快点!」
  她回过头,哀怨地望了我一眼。相信这一眼,怜香惜玉的男生们都受不了,
但我不吃这一套,我觉得好象内心有一种施虐的冲动,欲罢不能。
  风在平时锻炼的不多,在我的骑乘下坚持了不长时间就真的趴下了。我还是
骑在她身上,感受着她的呼吸,听着她的喘气。好一会,她才缓过来,这时,我
也没从她背上下来的意思,她也没让我起来结束游戏的表示。从兴奋中慢慢回来
的我看着她,开始有了一丝愧意,毕竟差点处人胯下的是我。这时,她又回头看
了我一眼,低声说:「让我翻个身好吗,趴着好累。」
  她于是翻了过来,仰面躺着,而我又顺理成章地又一屁股坐到她的胸口,她
丝毫没做出反对的表示。就这样,我盯着她,她瞪着我,对视了好久。我看到她
的脸慢慢涨红,呼吸又急促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站了起来:「对,对不
起,我觉得好舒服,谢谢你了。」
  没想到她朝我眨了眨眼:「没关系,其实我也很舒服。」
  我的脑子有懵了,想把她扶起来,但她做出了更令人吃惊的举动,一下子捧
住我的脚,放在了她的脸上。「你干什么!」
  我想叫出来,却发现自己没了力气。
  「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要和你住在一起,我注意你好久了,也崇拜你好久了。
我喜欢做你的马,喜欢闻舔你的脚,你让我做你的奴隶也行。今天我是故意输给
你的,求你看在我每天为你打扫房子的份上,看在我今天让你那么舒服的份上,
答应我的要求吧。」
  她竟然流下了泪。这时的我好象被雷劈中了一样,一下子呆住了,我们就这
样的姿势僵住了,凝成了一座雕塑。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这是先贤诸葛孔明对他认识刘备前生活的描述。一觉睡到大天亮,爱什么时
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多么惬意。但现在的我虽然没有爱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
候起来的舒畅,却有诸葛先生以及各位先贤们都没享受过的权利。我的闹钟比较
特殊,是一个叫风的美女,每天早上跪在地上舔我的脚丫子!
  在那难以忘记的赌赛和表白后,她如愿以偿地做了我的小奴。洗衣打扫这是
她份内的事,此外还有一些「特殊」的服务。例如:天亮了,她起床洗漱,到小
店去买了两个人的早餐,然后自己去早自修。
  到了上课前的半小时,她会跪到我的床前充当我的「闹钟」我穿好衣服,就
会骑着她去卫生间,这里顺便说一下,从那天以后,我在寝室里就没有自己走路
过,当初骑乘美女的快感与兴奋到如今也成了一种想当然。洗脸,刷牙,那也是
骑在她背上完成的。我要求她双腿直立,两手扶着水槽,身体与下肢成90度,
那样,我骑在她身上的高度和我以前的高度也差不多。
  这种姿势一开始我们都不习惯,但时间长了也没什么了。
  中午我们是不会我们寝室的,我没午睡习惯,她也忙着去自习。到了晚上,
外语系没课,一般下了课吃了晚饭就回寝室了,而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排练舞蹈,
弄得快9点回来。这样也好,因为这给她留了一段自己的时间,到我回来时间就
不属于她的了。一般我回到寝室第一件事情都要她按摩我的脚,当然是用嘴和舌
头,因为这样我觉得最舒服。跳舞是很累的,我往往是出了一身的汗回来,脱下
鞋子,整个寝室就闻到脚臭味。可是风好象是天生的恋足僻,一点都不嫌弃,反
而舔得津津有味。有时候,我是在想,我们两个,究竟是她满足了我呢,还是我
在成全她。
  洗澡过后的我仿佛恢复了疲劳,这是我会命令胯下的她做这做那。有时候我
们有点作业,以前我嫌椅子太低,这下问题得到解决,她身上最柔软的部分给我
压在屁股底下当肉垫;有时候我要上网,那也是她的身体给我当坐垫。我一边开
着qq跟人聊天,一会跟我的小奴儿说话,不亦乐乎。我会把她的qq也开了,
以她的身份和那些想追她而得不到的男生打情骂俏,每句话我都会跟我屁股底下
的风讲,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我坐的时间长了,她的脸总是红红的,真好玩!我也
不是每天上网,有时候我会坐在床头看会书什么的,那她的任务就是伏在我脚下
给我舔脚,任我脚的玩弄。
  慢慢地,我被她惯成了一个女王,我喜欢骑马的感觉和被舔脚的感觉。有时
候我会想,要是有两个风就好了,我骑着一个,另一个服侍我的脚。有一天,我
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她想了想,回答说:「既然有第一个,为什么不能有第二
个呢?」
  这句话在我脑海里盘旋了好久,那一夜,我难以入眠……
  进了门,一语不发,气鼓鼓地骑到风的身上,任由她把我驮到床前。然后坐
到床上,抬起脚就往风脸上踹去,她不敢多说话,仍旧跪好给我脱鞋袜做舔脚服
务。我的脚臭她已经熟悉,脚汗也脚泥也吃了不少,一切都习以为常,但今天,
我在她舔脚的时候却突发奇想,猛地将脚往她嘴巴里塞,她一惊,随之开始配合
我的活动,用舌头舔舐我的脚底,尽量吞吐唾沫给我洗脚。而我却不领情,举起
另一只脚在她脸上磕掉鞋子,然后在她脸上使劲地摩擦,又用脚趾顶住她的鼻子,
直到她脸憋的通红才松开。
  直到她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头发也被我的脚弄的乱蓬蓬不象样时,我才指示
她驮我到电脑桌前,我要上网!她还是那么乖,我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仰面朝天
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继续承受着我的重量。我打开电脑,一行字跳了出来: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主人心情总是不好。我可以看的出来,她在学校有不顺
心的事情,老是发泄到我的头上。我不敢反抗,也不敢多问,主人怎么待我总是
我的主人,但是我怕她什么事情憋在心理不舒服,对身体不好。还是希望她讲出
来,也许奴儿有办法。希望主人能早点看到这个留言,也希望主人能把她的烦恼
与奴儿分担……
  我的心头一震,多聪明的奴儿啊。在这个房间里,她是我的奴,但出了房间,
我们是好朋友。她还是四大美女之一,男生崇拜的对象,老师眼里的宠儿。她的
聪明不在美貌之下,也许真能帮助我。我缓缓地转过身,看着我的坐骑,她的表
情更加复杂,不知道我会对她怎样。我叹了口起,说:「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们
是好朋友,所以对好朋友不应该隐瞒什么。」
  「不要这么说,我应该为你分忧。」
  她睁大了眼睛,惊异于久违了的「好朋友」的称呼。我继续着:「哎,你知
道李千华吗?」
  「花?」
  她的眼睛更大了……
  我走进教室,一团红云向我卷来,一个高挑的美女亲热地拉住我的手,说:
「如月啊,昨天真的对不起了。」
  又来,我眉头一皱,不好说什么。「那是我们对舞蹈队事物的看法不同,你
不会介意吧。」
  她笑靥如花。「怎么不介意呢,你处处跟我为难。」
  我心里想着,可行动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当然当然,大家都是为了舞蹈队
好嘛。」
  她笑得更开心了,突然神秘地对我说「我昨天去算了命啊,就是城隍庙里的
刘瞎子,他说我们四大美女有一个是施虐狂,一个有受虐倾向,还有两个是双性
的啊,呵呵,你信不信。」
  倒!我真服了她了,这个都能算,不过,那个瞎子还真厉害,他不会知道我
跟风的事情吧。我迟疑了一下,笑着说:「什么乱七八糟,算命瞎子的话都信啊。」
  「为什么不信,那个瞎子很灵的!」
  旁边不知道哪里多了个楞头青,叫了一下。我被他吓了一跳,狠狠地瞪了他
一眼。但一阵红云又卷了过去,拉起他的手向我介绍:「如月啊,这是我的新任
男朋友,叫……」
  我真服了她了,人如起名,大学进来一个学期没到换了三个男朋友,真是
「花」的很!但她男朋友的面子不能不给,我学着江湖人的样子朝他拱了拱手:
「幸会,幸会!」
  没想到这小子也朝我「幸会」了一下,真是个傻小子。
  「千华啊,你去陪你男朋友吧。对了,今天晚上不排练,能不能到我们寝室
来,就刚租的那个,我们再讨论下人员编排的问题,晚饭就那里吃吧,我请客!」
  「好!」
  话还没落,红云又卷到另一个男生那里……
  我摇了摇头,望着这个和我齐名的美女。也许给她当舞蹈队副队长真委屈了
她,别看她这么疯疯颠颠的,真的办起事情来,效率比谁都要高。加上魔鬼的身
材,天使的脸庞,虽然两三个月换一个男朋友,但前赴后继的还有一大串。她可
以跟每个人的关系都搞的很好,但谁知道,当她要真的对付你的时候有几个能逃
的了。我心里又开始琢磨昨天跟风定好的计划。
  晚上,花儿如约开放在风月居(当然是我们的寝室啦,名字不错吧)有客人
来,当然是不能让风儿太委屈的,但张罗饭菜的事情大小姐我可不会,就留下来
陪客人吧。
  这天我们的兴致都很高,千华还喝了酒。酒一下肚,就由不得她了,眼也朦
胧,脚也空虚,没几下就倒下了。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了起来,放倒在
地,身上还坐着一个人。刚想挣扎,一阵笑声传来:「欢迎来到我们的世界,亲
爱的花。」……
  音乐是醉人的,酒是醉人的,身边的两个美女更是醉人的。李千华就这样莫
名其妙「醉」倒在地板上。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住了。趴下的姿势没怎么
变化,只是两只手被绑在身后,两只脚也缚在了一起,身上还好象坐了一个人。
  从来没受过如此折辱的她奋力地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她的体格很好,可以
说比X中很多男生都好,在暑假也参加过跆拳道什么的,如果不是身上坐着一个
人,说不定真被她挣扎着站起来逃出束缚。
  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悠扬的音乐飘了过来:「怎么样啊,千华,这个姿势不
错吧,我保证不少男生见了你这个造型肯定要流鼻血。」
  我笑吟吟地走了过来,蹲下,望着她涨红的脸。「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不干什么,请你过来陪我们聊聊啊,哦,对了,我的脚昨天还没洗呢,好
难受,你帮我舔舔?」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想不到世界上有这么变态的人:「舔脚?亏你想的出
来!打死我也不舔!」
  「哦,是吗?那凌风,你继续好好地享受一下骑马的乐趣吧。呵呵。」
  我转身要走,一想又折了回来:「哦,对了,差点忘记,我要去好好的复习
一下功课了,你在这里吵我怎么办,不如把你的嘴塞起来,放心,不会太长时间,
等会我会再来问问你。」
  我脱下袜子,撬开她的嘴,塞了进去。袜子的味道熏得我自己也皱了眉头,
但可以折磨她的快感又代替了一切。你就等着吧,我心里暗暗得意,要是在平时,
十个月也打不过一个花,现在嘛,还不是听我摆布。
  我故意磨着时间做功课,本来半小时做得完的卷子做了40分钟——我不敢
做的时间太长,真怕憋坏了花,毕竟不能太过分。我踱到她身边,挖出她口中的
袜子,望着她憋红的小脸,笑嘻嘻地问:「想通了吗?舔不舔?」
  她无力地瞪了我一眼,恨恨地说:「想不到你这么变态。」
  「哦,这样啊。」
  我把袜子塞了回去。她急了,虽然有些武术根底,但长期这样被人压着,还
嘴里塞着臭袜子,谁都受不了。她拼命地摇着头,望着我,眼里露出渴望的神色。
我心里一喜,知道有门,于是又拿出了袜子:「怎么样啊,我耐心可是有限哦。」
  我学着电视里大坏蛋的口吻奸笑着,感觉还不错。「我同意。」
  她低下头,声音象蚊子叫。「什么什么,我没听到。」
  我继续寻找着坏蛋的感觉:「响一点,你同意什么。」
  「我同意帮萧如月小姐舔脚!」
  她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这样的话,虽然平时很大方,但这样羞辱的话也真难为
她了。
  我坐到地上,把脚往她眼前晃了晃。她闭上了眼睛。我把脚尖抵在她鼻孔上:
「先熟悉一下味道嘛,等会不会太突然,嘻嘻,我对你好吧。」
  她的脸一下变得苍白,被我的脚味熏得喘不过气来。好一会,我才把脚移开,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但又不敢说我什么。等她稳定下来,我又把脚凑
了过去:「好了,这次是舔的了,可要仔细点哦,脚趾缝里还有不少泥呢。我今
天不想洗脚了。」
  她明白我的意思,脸更白了。
  见她还没张口,我有点不耐烦了,用脚趾撬开了她的小嘴,硬生生地塞了进
去。
  她樱宁了一声,又不敢多说。以下的节目与其说是她舔脚,不如是我的脚在
舔她的舌头,我狠狠地夹着,踩着,在风身上,我有了很多的经验,脚趾动作也
比以前灵活了很多,她已经开始痛得流出了汗水。
  接着是脚底,脚背。我一边享受着她的舌头和嘴,一边指导着她的动作,俨
然是一位称职的女王了。时间就在这一分一秒中过去。等她将两只脚都舔了个遍,
希望我能够放了她时。我笑着站起来,拿出一张纸,在她眼前晃了晃,说:「你
在上面牵个名,我就放了你吧。」
  此时的她已经神志迷糊,但纵使这样,也看得出这是一份奴隶宣言……
  夜色深沉,深沉地让人感到害怕。李千华就在这深沉中读完了她的奴隶宣言。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开始打雷,凄厉的闪电忽地撕开天幕,在刹那间让地狱
变成白昼,又让白昼回复到地狱。此时的新月山庄在花的眼中,就好象是女巫的
城堡,在被闪电击中的那一瞬,露出了狰狞的微笑。她知道她已经无法逃脱自己
的命运,骑坐在自己身上的风,已经用录象机将刚才舔脚的一幕完整地拍摄下来。
这样的录象在学校一传播,人们不会关心脚的主人是谁,而自己舔脚的屈辱一刻,
将是每个人茶前饭后的谈资。
  雨点从小突然变大,打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我看了看天色,对着花说:
「今天不用回去了,你看那么大雨,叫风好好教你舔脚的技巧吧。」
  她知道从今天开始,我的命令无法违抗。我又将头转向风:「你负责好好教
她,不用客气,她是我们共同的奴隶。」
  花开始慢慢地下跪,第一次为一个人主动地舔脚,风开始行使她「主人」的
权利,命令她从舔脚中学习舔脚。雨越下越大,花的舌头越来越麻木,而心却越
沉越深。
  我们在学校里依然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当我拉着她的手向大家宣布李千华
也将搬来和我一起住时,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羡慕地望着我们,而我握着她发抖地
手,不用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的心开始颤抖了。回到家,我们依然是亲密无间,
福叔他们可以证明,瞧,我都吩咐以后用餐都到二楼我自己的房间里。他们知道
女孩子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却不知在房间里会发生什么。
  我们用餐的姿势的确可以去申请专利了,花是趴着的,她身上还要负载她的
公主,就是我了,而她另一位主人风则跪在我身边。通常是我先吃,吃的时候花
专心当她的马,而风则先享用我的脚丫子。我吃完后花驮我去洗漱,而那时风才
可以用餐。到了晚上我要做功课,玩电脑时花才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吃光我们的剩
饭,那时我已经照例坐在我软软的人肉坐垫上,她要爬过来伏在地上一边用自己
的肩膀和背供我搁脚,一边还要为风舔脚。风有资格在上网的时候跟我说说笑笑,
而她却只有舔脚的义务,连上厕所都要得到我们的批准。
  我打开电脑,开了qq,熟悉的头像闪动着:「如月姐,好久不联系了。前
段日子我功课忙,现在才有点空。听说凌风和千华都住你那里了啊,什么时候我
也来聚聚,凑个热闹啊。」
  我呆呆地望着屏幕,一时忘记了跟胯下的风说话——该来的就快要来齐了。
  踏雪魏晋时期,门阀制度盛行。直到隋唐方逐渐有改善,但世家大阀仍为朝
中显贵,煊赫一时。独孤世家在唐便是如此,太宗世民的皇后亦为独孤阀中之人。
直到南宋,独孤世家方见衰弱。独孤一脉随高宗南迁至杭州,从此定居。后世子
弟,虽不象前人大富大贵,但也生活颇为殷实,且都为书香门第。至高宗南迁后
第七十九代,终于出了一位才女,起才能品貌均可比拟前人独孤皇后,但生性孤
僻清高,不愧独孤雪之名。
  独孤雪初入X中就引起不小的轰动。高一的她代表X中参加了杭州市的知识
竞赛,结果她答对了几乎所有的抢答题,以一人之力帮助X中登上冠军宝座。其
知识面和才情另当场所有的人咋舌。冷凌风也是才女,不过是成绩上遥遥领先,
独孤雪的成绩虽不如冷凌风,但谁都没有怀疑过她X中第一才女的称号。
  我对我有这样的朋友感到自豪,我和她是从幼儿园就认识的,一直走过了小
学和初中。到了高中虽然不是一个班了但也是校友,我们的走动非常频繁,只是
到了高三才各自顾着自己的学业,见面谈心的机会少了。她和我的性格完全不同,
是彻底的冷美人。在这点,风做的也不如她,风只是沉默不爱说话,而雪却经常
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与之接触的男生无不对她动心,却无不感到无从下手。
  她的气质,她的容颜,她那轻蔑的眼神,更要命的是她那出口成章的才情,
另每一个接触她的人都感到自惭形秽。
  我例外,从小到大我们都是无话不说的好友,也只有在我面前她又恢复到普
通少女的本色,不在显得那般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这次我把风和花训练成我的
「奴隶」正头痛怎么跟这位闺中密友说呢,她倒好,自己来了。
  那一天,我取消了晚上排练节目,在家中摆好pose,等待着雪的到来,
我要她大吃一惊,与我分享我的奴隶。
  她的脚步似乎有点迫不及待,跟下面的福叔打过招呼后几乎是跑着上来的。
  我拍拍胯下风儿的头,不禁失笑,好一个冰雪美女,到了我家怎么连淑女都
不是了。
  她果然大吃一惊,当她见到我时,我正神气地骑坐在冷凌风的背上,而李千
华正俯首细心地为我舔脚。纵是她反映敏捷超人,也是呆了半晌。我对她笑了笑:
「没想到吧,要不要来和我一起玩骑马游戏?」
  「哦?那一定很好玩。」
  她果然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果然是X中第一才女,看到这种情形居然
只是呆了一呆,欣然接收我的建议,也不问个来龙去脉。我心里松了口气,不用
费口舌来解释是怎么回事了。
  我点了点花,对雪说:「这个就给你当马吧,我们就在这个房间里赛马,看
谁的马跑得快。」
  雪一震,连忙说:「啊,不用了,我就骑凌风吧,如月你比较高大,骑高大
点的马吧。」
  「呵呵,好啊。」
  我也不多想她为什么不肯骑千华,就欣然从凌风身上下来让给雪儿,而自己
又坐到千华身上。
  「1,2,3,开始!」
  我开始发令,然后两匹马儿开始奋力地爬了起来。正如雪所说的,高大的人
骑高大的马,瘦弱的人骑瘦弱的马,果然是棋逢对手。我们你争我赶,笑成一片,
最终还是「骑术」高超的我取得了胜利。
  「哈哈,我赢了!」
  我高兴之余还不忘训导奴隶一番:「风啊,亏我还训练了你那么长时间,怎
么还不如花呢,以后雪也是你的主人了,你要好好伺候她啊。」
  「是!」
  乖巧的风等雪一下来,就伏到她面前替她舔着脚。雪从来没被人舔过脚,痒
的咯咯直笑:「如月啊,真服了你了,她们可真听话。」
  「那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奴隶嘛。以后你常来,我的奴隶也就是你的奴隶
了。」
  她的笑声慢慢停歇,然后直盯着我的眼睛:「我不仅要常来,我还想加入你
们,这下,四大美女风花雪月可算一个不缺了。」
  直到上课时,我也再想着那天的事。自从雪加入我们的行列,我们的「游戏」
就更疯狂了。雪是我最好的朋友,又是我最欣赏的才女,所以我是不舍得让她做
奴的。在大多数情况下,她的确把「主人」的角色扮演得很好,有时候简直比我
还出色。但有一点我始终想不通,她仿佛对风有不解之怨,每次做主都拿她出气,
而没有对花动过一根寒毛。莫非她们之间也象我和花一样勾心斗角?我瞥了不远
处的花一眼,发现她也是心事重重,没好好听上面的老学究上课,心里又不禁纳
闷:作为班长的她,平时上课还是比较用功的,不象我,难道真的在受过我的
「酷刑」后变了一个人?
  我把思路又回到了雪的身上。刚才说,大部分时间,她是充当主人的角色,
但也有时候,她也会忍不住主动要求给我做奴,给我舔脚,给我当马儿,表演得
十分入戏。想到这里,我苦笑着摇头,真没想到这么一个外表冷酷的女孩,玩起
来比我们任何一个都要来劲,如果我们学校能成立话剧团,我一定推荐她去当团
长。
  话又说回来,奴役雪和奴役另两人的感觉又是不同:风是给我最初感觉的人,
那时的心情真是无法形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之间除了多了些默契,也少
了点激情。
  我再也不能从她身上找到当时的感觉了;花是我的「仇人」这只是我的小孩
子气,我们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看不惯而已。奴役她时我最不需要顾忌
什么,在她身上,只是发泄,酣畅淋漓之外,我又隐隐觉得对她那么做的确有点
对不起她了,毕竟她不同另两个,完全是被逼的;雪是我的好朋友,又是我欣赏
和崇拜的人,但内里却比我们更疯狂,奴役她时我找到了当时对风的感觉——她
能把所有男人踩在脚下,而露出轻蔑的眼神,而我,却是她的主宰,她只能在我
的脚下哀求和呻吟,这种感觉真是无法形容的。
  我把我们四人分为四个档次,我是最高的主人,雪只对我一个人负责,是她
们两个的主人——其实只是风一个人的主人,风要侍奉我们两个,但可以奴役最
下等的花——我对她的仇恨始终无法释怀。每次到了「活动」时间,她们三个各
尽其职。我的待遇最高,可以骑着一个,叫另外两个给我舔脚;雪在侍奉完我以
后就拿风出气——她总是有很多新点子,风的身上也总是被她踩得青一块紫一块
的;轮到风享受时,她总是喜欢让花做舔脚服务——我看得出来,风喜欢给人舔
脚,也喜欢被人舔脚,而其他虐待的爱好似乎很少。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
直到现在。
  思绪被铃声拉回,放学了。我向平时那样,拉上花的手,一起回家——自从
有了三个那么好的同伴,我很少组织舞蹈排练。一路上,她的话比平时多了一些,
我也由于对她内心的歉疚,破例地对她非常友好——这毕竟是游戏外时间。
  到了家,依旧吩咐福叔他们没我的吩咐不要上楼,就叫上花一起走到二楼。
  她们放学要比我早,我很高兴地看到风和雪向两条狗一样伏在门口,等待着
我的到来。然而她们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您回来了吗,李千华主
人!」
  我一惊回头,没料到后脑被重重击了一下,立刻不省人事……
               第二部射月
  夜幕低垂,明月当空。一条黑影伫立在山之颠峰,看不清他的面目,只有手
中的弓和背后的箭闪耀着金光。小跑几步,引弓,拔箭,疾射!黄金箭冲天而起,
箭气直冲云霄,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就象一条黄金色的龙,张牙舞爪地向月亮
袭去……这是近几天我经常做的梦,现在,迷迷糊糊间,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这
样的情景:射月!
  明月般高不可及的美女现在已经沦为其他三个美女的阶下囚,手被反绑着跪
在自家的地板上,口中塞着自己的丝袜,正惊恐着看着自己的同伴。茫然不知发
生了什么事。
  李千华骄傲地走到我的身边,拔出我口中的丝袜——就象我几天前对她的一
样——说:「没想到吧,冷凌风是我的表姐,她是站在我的这一边的!」
  表姐?我的脑袋大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关系,我怎么不知道。她仿佛看出了
我的心思,笑了几下:「你不知道的东西多呢。」
  风走到我的面前:「本来我们是可以这样玩下去的,但你居然打我表妹的主
意,所以我们就定了这个计划来套你。」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别忘了你还有录象在我手里!」
  她笑了几下,没理睬我。其实不说也知道,拍录象的是风,她当时肯定是做
个样子,瞒混过关的。可恨我没有事后拿出来欣赏一下,不然早穿帮了。我叹了
口气,把头转到了雪——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也……」
  雪不敢抬头,还是那么跪着。花踱到我经常坐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朝雪招
了招手。独孤雪,就象下贱的母狗一样摇着屁股爬了过去。花狠狠地一脚踩在她
脸上,把她踢翻在地,她默默地起来,又跪好,伏下身子去亲吻花的脚。我明白
了,原来雪本来就是花的奴隶。怪不得她平时不敢对花怎样,怪不得她投入得比
谁都认真,怪不得在花来的第二天晚上她就出现了……
  平时看雪服侍我时和现在看着她服侍另一个人的感觉大不一样,现在我才明
白雪在我的心目中的位置是多么重要,她不仅和我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而且在
我心中,对她隐隐有种异样的感觉,所以当她受辱时,我的心里象被虫子咬一样
难受。然而她却是一脸的满足,任凭花的脚在她脸上,身上游走,还努力地迎合
着,鼻孔微微张着,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我努力得要站起来,却被风又按了下去,她仿佛点到了我的死穴:「你让我
们服侍了那么长时间,总该有个回报吧。」
  我摇着头,不敢接受眼前的现实。花冷笑一声,又一次把雪踢翻在地,然后
整个人踩到了她的身上,一只脚踩在她的腰部,另一只脚却在她的脸上使劲地摩
擦。雪的脸在她的践踏下变了形,胸部起伏着,仿佛不堪重负。花冷冷地对我说:
「这就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忍心看着她这样痛苦吗,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跟她分
担。放心,我不会对你象你对我那么狠的。」
  雪努力地转着眼睛,盯着我看,仿佛在恳求我答应她主人的要求。我心里一
横,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说什么呢,凭她们三个人,完全可以强迫我做更屈辱
的事情,然后真的拍下录象,那样就更糟糕了。
  看着我有点心动,风解开了我背后的绳子。我没有站起来,而是慢慢向花爬
去。
  我知道,我是在拯救我的朋友,我知道,我在洗清以前的罪孽,我知道,我
的心里有了一种以前没有的冲动与快感,我知道,我的另一种生活马上就要开始
了……
  还是那凝重的「悲怆进行曲」但听众已经增加到四人;还是那浓重的相思咖
啡豆,但品茗者已经是李千华;还是一场沉重的大雨,但打击的却是我的心。我
的心早以在音乐响起的那一刻不属于我自己,在飘香的咖啡里沉沦,在大雨与雷
电的打击下撕的粉碎。
  肉色的丝袜脚踏在独孤雪——我最好的朋友的脸上,耀武扬威,勾引着我的
灵魂。我已经彻底臣服,正以最虔诚的姿势,向着我的统治者爬去。突然,一个
柔软的肉体压到了我的身上,促不及防之下,我手脚一软,差点要趴倒在地上。
  此时的冷凌风就象一个高傲的骑士,粗暴地拉紧了我的长发——就象我以前
拉她的一样,我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驮着我的骑士向那
丝袜脚前进——这就是我的圣物,我要向她忏悔。
  我知道,花的脚味在我之上,虽然没有舞蹈排练,但那味道已经不在出了一
身汗的我之下。刚刚还奇怪为什么雪会对这臭脚如痴如醉的我,此刻也抵挡不住
她的诱惑。我怀疑自己是天生的受虐狂,可风和雪何尝不是,花又何尝不乐于此
道——否则她就不会以女王之尊,特地来体验几天做奴隶的感受。四大美女,风
花雪月,谁会想到都是这样的货色!
  我停止了爬行,花的脚就在我的眼前,风还在我的背上,丝毫没有下马的意
思,我知道,这不仅仅是报复,其实我们四个除了都是受虐狂外,还都有虐待他
人的心理。我没有过多的考虑,把心一横就把花的丝袜脚含在了嘴里。咸咸的臭
臭的气味从舌间扩散到整个味觉器官,迅速弥漫了我的大脑,堵塞了我的思维,
然后又从大脑传诵到鼻孔中,发出了呻吟声。
  突然,她的脚从我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狠狠地抽了我两个耳光——一只脚
站立在雪纤弱的腰上,另一只脚用大力抽打我的耳光,这本事也只有学过武术的
花能有了。「大胆!没得到我的同意,居然用你的脏嘴来舔我的脚!」
  娇嗔声传到我的耳朵里,让我一时不知所措。最后还是风解救了我,指挥着
我向花主人磕头道歉,然后又驾驭着我去书桌边,取出了那张我自己写的奴隶宣
言,只是改动了名字。然后我当着它们三个的面,大声地宣誓愿意做李千华主人
忠实的脚奴。
  花笑了,笑得比花还要灿烂。她从雪身上走了下来,又坐到了沙发上,雪如
蒙大赦,没喘几口气就又跪在她面前,不厌其烦地舔着她的脚。花柔和地看着雪,
仿佛看着自己的宠物:「从此,我们的排位要换过来了,花是最高的主人,风只
为我服务,雪要侍奉我们两个,而你,萧如月,在这里的三个人都可以奴役你。」
  我磕头,感谢着三位主人。驮着风在卧室里爬了三圈,然后又让其他两位主
人骑到我身上,各爬了三圈。这就是我作为最下等奴隶对主人的见面礼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也慢慢了习惯了奴隶的角色,虽然是我自己的房子。
  福叔他们象往常那样,没我的允许不能到楼上来。这也把我们的主人奴隶的
游戏局限在我们四个人中间。通常,花会学我以前的样子,坐在一个女奴的身上,
然后叫另外两个给她舔脚。
  由于我的身材看起来比她们两个强壮一些,所以经常是我驯顺地趴在下面供
她骑坐——这个任务比舔脚要累得多,而最累的活当然是我这个最下等的奴隶干
的。她还喜欢玩赛马游戏,我猜这也是受到了我的启发,就象雪来的那天一样。
  不同的是马儿和骑士刚好颠倒了一下,不过还是那个规矩:高人骑高马,矮
小的骑矮小的马。一开始,我还不习惯。驮着个人在地上爬已经是很不好受了—
—第一次风骑我的时候我还没怎么感觉出来,但花跟风到底是两个级别的,使我
压力倍增——何况还要爬得越快越好,跟比赛一样。我当然基本上每次都是输家,
独孤雪虽然力量上比我差一点,但驮着风要比花轻得多。花似乎知道每次都是这
样的结局,也乐此不疲,我想主要是要找个机会来「惩罚」我。所谓惩罚,也不
过是多舔一会脚,用嘴给她洗袜子,或者是在地上驮着她多爬几圈,至多是全身
踩到我的身上,那样的话的确是有点痛苦。
  风是我的二主人,伺候完花,最主要的还是要伺候她了。她还是那么恬静,
最喜欢的还是让我和雪一人一个给她舔脚。她的脚没花那么有味,舔起来还真象
在呵护一件艺术品。骑马她也不反对,至少每次花要赛马的时候她都奉陪。但如
果要她拿主意,那最好是一边复习功课一边由我们为她舔脚,她说这简直是享受
人生。
  相对来说,雪的施虐心理最严重,她也是受虐心理最严重的一个。在花和风
都不在的时候,她就是我的主人。伺候她可没伺候前面两位那么舒坦。她喜欢让
我舔她的脚,用脚玩弄我的脸,我的舌头,还有我的全身;她喜欢把我当马骑,
骑的时候还带上点「道具」让我一边爬一边学狗叫;她也喜欢给我「踩背」虽然
她的体重比花轻一些,但我觉得更难受,因为她有时还在我身上跳几下,说最喜
欢听我痛苦的呻吟声……
  即使是这样,我们的关系却越来越好。日子长了也就约定成俗,「游戏」只
发生在我的屋子里,出了这个屋子,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对花的厌恶之情也渐
渐淡去,而发展成无话不谈的朋友,而风和雪本来跟我关系就不错,那当然是好
上加好了。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之自从当了「奴隶」大小姐的骄娇之气也慢慢
地不见了,我开始体谅别人,学会了宽容。也许,每个人都有他们的生活方式,
每个人都有他们的生活空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就象我们一样。
  花也把我们当成最好的朋友,这不,还带我们去看她最近交的男朋友,就是
她被「骗」到我家来前一天认识的。现在,他跟她男朋友都在一个武术馆里,每
个礼拜见见面,然后踢踢打打出身汗回来。她说带我们去那个武术馆不仅是去看
她男朋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是为了我的。我不知道我跟武馆有什么联系,
更不明白既然是为了我的干吗要带上风和雪。但我们毕竟是最要好的朋友,休息
日,跪着伺候完三位主人后打扮一下,就嘻嘻哈哈的一起去了。
  花的男朋友长的的确比较帅,我不禁多看了几眼。他热情地向我伸出手:
「我早听说了X中的四大校花,今天真是三生有幸,都看到了。」
  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又笑了,「今天还要特别给你介绍一位我的好朋友,
也是在这个武馆里的。」
  说着就招呼着另一位帅哥过来:「这就是我给你提到的萧如月。」
  他介绍他的,我却盯着那个人的眼睛。眼前的这位好象不是个陌生人,那眼
神,那笑容,我好象几千年前就已经看到过,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友好地伸出了手:「我们好象哪里见过面是吗,对了,我叫黄金龙。」
  我的身体仿佛被雷击中了,是他!金龙射月,我无数次梦到的是他。我的三
位损友都听我讲过这个故事,花是我们见面的策划者,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不常说话的风走到我的身边,对我咬着耳朵:「你的真名天子来哩。」
  而雪却在我身后用她那迷倒无数男生的梦一般的语调低吟:「昨夜西风凋碧
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出……」
              第三部劫中劫
              第一章阴霾初现
  我坐在电脑前,百无聊赖地翻看着SM网页。也许在几个月前,这是我的最
爱,从英国回来后,没想到中国也能找到那么多喜欢女权的网站,也能找到女王
的小说和图片。而且,相比金发碧眼的欧洲人,我更喜欢相对纤弱的中国女孩。
  我从小就有隐隐的受虐倾向,而亚洲尤其是中国女王,别有一番气质和风韵。
也许我的身体里,留的是中国人的血吧。一年前,我认识了现在的女朋友,肖如
月。她有着傲人的家世,傲人的容颜,傲人的身材,还有,在几个月前,我突然
发现的,和我一样的受虐倾向。与我不同的是,她竟然已经在实践了,而我也在
一次无意的接触中,加入到了她们的团体。具体来说,是杭师大的四大美女组成
的SM团体。英语系的肖如月,舞蹈系的李千华,历史系的独孤雪,还有文学系
的冷凌风。我的女友虽然是四位美女中综合排名最高的,但在四人中地位却最低,
在没外人的时候,就是她们的女奴。凭着这层关系,加上我对SM的情有独钟,
我也成了她们三人的奴。没其他人的时候,她们会找各种借口对我施加小小的
「惩罚」。往往是这些「惩罚」,让我更加欲罢不能,真不知道是我满足了她们,
还是她们满足了我。
  三个月前,女皇李千华的刻意安排下,原本就是朋友的我们在一种特殊场合
的见面,用一次别出心裁的仪式让我们彼此更认清楚了对方(见风花雪月之银月
金龙),并将我接纳到她们的小团体中,成为了唯一的男性。但这之后,我们五
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却是很少,更多的是她们的一位对我的「惩罚」,而我的女朋
友肖如月往往也同时在场,和我一起充当「情侣奴」的角色。我知道,她们还没
有真正的接受有一个男性存在她们的团体中,我也知道,即使是我加入到她们的
组合之后,她们还在如月家二楼的小房间里,继续着以前的四人游戏。对此,我
毫无办法。而今天,如月拒绝了我去看电影的要求,独自回家,我知道,她已经
约了她的姐妹们,继续着那淫靡的游戏。我看着网上的女女图片,想象着可爱的
女友,还有容貌气质出众的冷美人独孤雪,被人踩在脚下呻吟的场面,一时心烦
意乱。关上电脑,我走出了寝室,外面开始下雨。我摇了摇头,心中的火好像被
压下一点:既然你们四人关上门找乐子,那我也去寻找属于我的快乐!
  音乐一首接一首,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的耳朵中回响着的时而欢快,
时而悲沉的乐曲最终被由弱转强的轰鸣声代替。抬眼间,发现独孤雪夜正在看着
我。冰雪聪明,孤傲出众的她却可笑地四肢着地,被一双臭棉袜堵住了嘴,再一
次地在这个房间中展示着她最真实的一面。一个如玉般雕琢的女孩正趾高气昂地
跨坐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拉住她的辫子,迫使她不能低头,另一只手却伸向了她
的胯间,那不断震动地按摩棒。雪儿的目光有些游离,身体也有些微微发抖,显
然在如此对待下无法坚持更长的时间,而口水,也不听话地从口中流出,渗过含
着的袜子,滴到了地毯上。我努力地想摆出微笑,但我无法做到,因为现在的我,
境况比她更为糟糕。堵在我嘴里的是女王冷凌风的丝袜,而骑在我身上的,却是
有着1米75模特般身材的李千华女皇。啪地一声,我先听到了声音,屁股上灼
热的感觉才传到脑海。女皇陛下,一定是不满意我的手脚也发抖了,才这样惩罚
我的吧。
  李千华,冷凌风和独孤雪其实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平时在一起都无话不
说。但是没外人的时候,却在进行如此淫靡的游戏。在游戏中,千华是我的女皇,
凌风是我的女王,而雪儿,是我的女主,在她们的面前,我只是女仆,女奴甚至
是连人都不如的——母狗。母狗这个词,听起来就让我兴奋。曾几何时,我也是
她们的女皇,但为了心中的愧疚,为了对朋友的补偿,我开始尝试,做那些她们
曾经对我做的事情(见风花雪月之四大美女)。到了后来,连我也不知道,我现
在这里,塞着人家闷了一天的袜子,被人骑在胯下还颤抖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究
竟是为了什么。也许我天生就有做女奴的天质吧。
  雪儿的背上有一只咖啡杯,装满了咖啡的咖啡杯,我身上也有。这是两为陛
下这次赌赛的工具。在塞上臭袜子,插入按摩棒后,还能坚持多少时间,不让身
上的咖啡晃出来。当然,仅仅这样还难不倒已经被调教一年多的我们。在坚持了
10多分钟不见胜负之后,千华首先忍不住,起身骑坐到了我的背上——就像以
前的每一次一样。而可怜的雪儿,也在下一刻成为了凌风的坐骑,就这样,我们
又驮着各自的骑士,对望了10多分钟,而现在,我们都有一点支撑不住了。不
能败,我对自己说,咬牙间,口水啪嗒一声滴到地毯上。女王们的游戏越来越过
分,自从黄金龙加入以后,她们想出了比以前更羞辱人,更令人受不了的招数。
  今天如果输了,不知道有什么正等着我。我望着雪儿,发现她也望着我,相
信她也不会轻易放弃吧。
  雪儿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虽然冷凌风比我身上的李千华轻了不知多少,但
雪儿的体质毕竟比不过坚持锻炼的我。况且,她这几天……,我心底叹了口气,
手脚一松,倒在了地上。「这个不争气的母狗,又输了!」李千华的光脚踩到了
我的脸上,搓揉着。我闭上了眼睛。小风拿掉了独孤雪口中的棉袜,贪婪地呼吸
着剩余的味道,而雪儿,颤颤地爬了过来,将千华的脚趾含在口中。她们都是胜
利者,而我,再一次成为了游戏中的loser。
  VIP2号,我的腿不听脑袋的使唤,摇摇晃晃地来到了贵宾包厢。门是虚
掩的,我趁着一点酒劲推门而入。耳边似进似远的声音又在回响:「我要让你看
看,什么是真正的S!」哼,真正的S,我倒要看看。VIP房果然不同凡响,
不仅大得出奇,里面的陈设更是奢侈。连见惯大场面的我也不由一楞,没想到在
这样嘈杂的酒吧,还有如此豪华的包厢,看来会享受的人还真不少。什么都有了,
就差一点,我揉揉眼睛,没错,少人。小云呢?真正的S呢?我心里冷笑,看来
我没有怯场,她倒怯场了。转身正准备离开,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既然来
了,怎么就走了?」
  全副女王服的小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活生生地站在沙发边。那是一张巨大
的红色皮沙发,配上黑色的女王皮革,更触目惊心的是,她的手中,居然拿着一
根,巨大的皮鞭,
  我的下面一下硬了起来。「贱奴,看到女王,还不跪下!」我心头一跳,鬼
使神差地跪倒在地。女王轻挪莲步,坐到了沙发上,轻蔑地笑道:「脱光衣服,
贱狗,爬到这里来。」脱光?即使在风花雪月的面前,我也没有脱光过,只有面
对女朋友如月,我才会……。犹豫间,皮鞭如毒蛇一般呼啸而来,啪地一声,抽
在后背,又不做丝毫停留地从天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飞回她的手中:「磨磨蹭蹭
的干吗,快脱!」我一惊,这个小云,鞭技了得,看来也是练家子。转瞬间,又
是一鞭袭来,我身子一直,伸手抓住了鞭梢——本少爷长那么大,还没人能用鞭
子抽我。小云分明没有想到我会反抗,杏眼一瞪,径直站了起来,用力一拉。无
奈我的力气比她更大,鞭子居然没动分毫,小美女怒了,快步向我走来,一个侧
踢,高跟鞋直冲我的脸。我拿鞭的手一挡,又化解了这次攻击。小云怒极反笑:
「做贱奴就要有做贱奴的觉悟,既然跪在这里,就要遵守游戏规则。哼,你还不
如刚才那个女的,是母狗就跪在地上给人闻袜舔脚,就算在大庭广众被人拉倒在
地干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哪像你,畏畏缩缩的不知道想干嘛。」
  说完又是一脚直踹我胸口。我心中黯然,能躲但已不想再躲,脑子里浮现出
如月跪在地上给那男人舔脚的画面,心口一痛,已经被小云踢倒在地。高跟鞋随
即踩到了我的胸口:「呵呵,我就喜欢征服你这样的,不乖的狗狗。」
  我平躺在地,任由她骑在我的弟弟上,高跟鞋已经脱下,灵巧的脚趾如同手
一般脱着我的衬衣。这个镜头在我的脑海中出现过不知道多少次,没想到一次酒
吧的邂逅,居然和一个陌生女郎……,涂抹着红指甲油的脚已经伸到了嘴边:
「舔,我知道你喜欢。」是的,我喜欢!
  我们已经坐在了回家的车上,准确的说,小风一个人坐在车上,而千华和小
雪坐在我身上,我则躺在后座。车子挺宽,我虽然不能全身舒展,但躺着也不是
很难受。难受的是两个大活人坐在上面还不安分地扭来扭去。看来千华又在欺负
雪儿了。「今天小母狗表现得不错啊,」冷凌风的声音从前排传来,哎,我们还
在游戏中,所以她们在没有人的时候还是叫我小母狗。「那男人的脚好闻吗?看
你的样子,是越来越贱了。不知道金龙看到刚才火爆的场面,会如何感想。」她
继续羞辱着我。黄金龙,我脑中出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不由得心中一痛。
「对了,」李千华停止了对独孤雪的侵犯,突然正色说,「说起金龙,我刚才在
酒吧,好像看到他了。」我一惊,手上一用力,几乎要将两人掀起来。「你干吗?」
独孤雪不满意了,屁股上加大了力量,重新将我摁倒在了车座上,继续充当她们
的肉垫。「我刚刚也看到了,在不远处喝闷酒呢。」看来说的是真的了,我一下
忘记了此事的身份,开口就说:「凌风,快,我们去学校,我要去找他!」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凌风,是我们不玩游戏的时候我对她的称呼,凌风,
冷小姐,小风,甚至是小疯子都没关系,但在这个场合,她的称号只能是——女
王。我居然在游戏中,命令起我的女王了。果然,凌风立即表达了她的不满:
「先回家,脏脚丝袜窒息,10分钟。」说完就啪啪脱掉了鞋子,直接将丝袜脚
踩到了油门上。我苦笑,这是我比较不喜欢的调教项目之一了——将脏臭的袜子
塞到嘴里然后平躺在地上,然后主人的脏脚踩我的脸,堵我的鼻子,这就是窒息。
  每次都折腾得死去活来她们才肯罢休,本来是雪儿的专利,今天没想到小疯
子也借用了去。李千华发话了:「你也真是,看你这身,怎么去找他,肯定是要
回去换衣服的。刚才差点把我掀下来,就罚你,驮我在家里爬10圈吧。」哎,
还好还好,10圈虽然累,但好在锻炼多了,没什么,我能挺得住,关键是,刚
才好像是雪儿意见最大……「还有我呢!」果然,这个小魔鬼不肯放过我,「坐
脸加振动棒10分钟!」我直接晕了过去。没听到她后面又加了一句:「要最大
强度的!」
  摇摇晃晃地推开寝室门,又一头栽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我简直不敢相信刚
才做了什么。背上火辣辣地疼,我没有运任何内力去抵抗,放佛鞭子抽的不是我,
而是另一个人,而我,又从那个人的痛苦上找到了快乐。女王的命令,我就像木
头人一般去遵从,舔脚,舔屁股,舔下面……,还尝到了圣水的味道。更为苦涩
的是她的言语刺激,她放佛知道我和如月的关系,隔三差五的用如月来刺激我,
比如要她和我一起跪在自己脚下流泪央求,比如要骑坐在她的俏脸上让她最鲜嫩
的舌头品尝自己身体最肮脏的部分,还比如要将她全身捆缚起来扔在地上,边用
赤脚践踏边给她滴上鲜红的蜡烛油……。我麻木地听着,心却在滴血。虽然如月
在三位好友的调教下也贱得如同母狗一般,但眼前这位,明显比好朋友之间的游
戏严厉得多。李千华和冷凌风在她面前,只是小孩过家家而已。我想象着小云一
身女王装,一只脚踩在被反绑的如月身上,然后鞭子呼啸着无情地抽打在她身上
的样子,下体又硬了起来。如月啊,你在哪里,你和那酒吧里的男生究竟是什么
关系?小云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门砰地一声被打开,满脸焦急的如月冲了进来:「金龙,你在这里?!」我
分不清楚,她究竟是疑问句还是感叹句。「当然在这里了,还有在哪里?」她放
佛松了一口气:「哦,是哦,今天冷落你了,我来看看你。」说着就凑上身来,
小手贴上了我的后背。那里,是鞭子抽过的地方。
  我的手搭上了他的背,他突地抖动了一下,神情变得不自然。我刚放下的心
又提了起来,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肯定有问题。猛地掀起他的衣服,触目惊心的鞭
痕挂在了他的后背。我一下惊呆了。「金龙,你告诉我,你究竟干了什么!」
  女人的歇斯底里让我更加的不自然,在她靠近我的时候我分明闻到了一股臭
味——臭脚味。在她说话时那分明有这么一股臭脚味从她那无数人迷醉的小嘴里
喷发出来,可笑的是,她对此显然毫不知情,反而一脸愤怒地看着我。「贱货,
你在别的男人面前犯贱时,就不允许我也去寻找我的刺激吗?」冲动和不理智主
宰了我的大脑,当我后悔的时候,她已经惊呆了。「你,都看到了?」颤颤巍巍
的声音打碎了我最后的理智。他们果然做出了那事!我愤怒地将她扑倒在床上。
  任由胯下的身体不断挣扎,最后从挣扎,变成了低声的抽泣。
  我不知道该象他解释什么,此时的他就像痛苦的野兽,对了,就像《蜗居》
里愤怒的小贝。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以后只能联合其他姐妹和他说清楚了。但
是今天,今天……,他把脚上的臭袜子塞进了我的嘴里:「你不是很喜欢男人的
臭袜子吗,你吃啊,你吃啊!」我简直想哭,虽然我曾无数次被袜子堵嘴,但都
是自己的,姐妹们的,都是我自愿的。而这次,唯一一次被强迫,唯一一次含男
人的袜子,还有,强迫我的,是我深爱着的,他!
  夜风,哭泣着。
              第二章错综迷离
  「醒来了!看看你有多猥琐,光着身子睡觉还不算,下面都没穿。流着口水
说梦话,如月,如月!走出去别说我认识你哦!」夜不归宿的大伟终于在上课前
赶了回来,不幸的事,一向早起的我居然以如此丑态被他看到。回想起昨晚发生
的一切,是痛苦还是快乐?是轻松还是愧疚?我误会了如月,在那阵狂风暴雨后
她哭着向我解释了一切,她还是她,那个我心中永远的小天使,但是我呢?我寻
求刺激,和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云玩了一场SM游戏,我还怒气攻心,伤
害了我最爱的女孩,我这是怎么了?揉揉眼睛,如月早就不在身边,乖巧聪明的
她当然不会夜宿男生宿舍,被人抓到把柄,毁坏自己的形象,倒是大伟,不知道
去哪里疯了,也许是去找他女朋友李千华,也可能,背着千华找别的女人,这些,
我可管不着。大伟同学全名叫典伟,听着名字挺熟的,仔细回想,原来还是三国
里的人物。不过书上那哥们腰圆背粗的,是一员猛将,而我眼前的兄弟,却是个
风流倜傥的大帅哥。哎,不帅的话,怎么又会被李千华看中,做了她的男友呢。
听如月说,千华绰号就是花,以前换男友就像换衣服似的,这个大伟,居然和她
好了一年,真是不简单。
  穿好衣服,刷好牙,我也不解释什么。今天第一节是文学课。文学课,我就
会碰到小疯子,虽然游戏里她趾高气扬的很,但在游戏外,我们除了第一次的抢
座位风波(详见第二部)还是挺好说的。如月昨天如此悲惨,多半是她害的,好
去不去,去什么风暴酒吧,今天就去讨个公道,恩,讨不回公道,发个牢骚出出
气也好。
  冷凌风远远就望见了我,破天荒地主动和我打了招呼,然后嬉皮笑脸地跟在
我身边。说她是小疯子,一点都没错,我摇摇头。别看这么个小女孩,各门总分
牢牢压我一头,是文学院永远的第一,老师们都琢磨着让她来上课了。刚认识的
时候,我和其他所有男生都一样,觉得她是个冷傲,不近人情的优等生,那一身
傲气,让人敬而远之。但自从一起玩了那游戏,她就对我另眼相看,走在路上就
像是亲密无间的战友,一致一些不明就里的同学都搞不清楚我的女朋友究竟是谁
了。「昨天的事儿,玩的是过头了点儿,别往心里去啊,嘿嘿!」小丫头向我做
了个鬼脸,又鞠躬又作揖的,哪里还有半点「女王」样,我心里的一股气啊,是
在不好意思向她撒,只好化作一声长叹:「哎~~~~!」「哎什么哎,听说今
天上文学课的是个新老师,可厉害着呢!」我心里一动:「厉害?你都说厉害,
那肯定是很厉害的了。说吧是谁,是鲁迅呢还是巴金,要不就是茅盾,郭沫若了!」
「切,都什么时代的人了,死了那么多年还跑出来给我们上课啊。」「哦,对了,
那还建在的,是金庸他老人家,还是王朔余秋雨啊。」「去你的,那么老我就不
会崇拜她了,听说这个慕容老师和我们年级差不多,是北大的神童。大学两年就
自学完了研究生课程,大三写了研究生毕业论文,答辩时把教授们说得一愣一愣
的。然后,大学没学三年就研究生毕业啦,跑我们这里来做老师了!」我心里一
哆嗦,妈呀,本来以为这个冷凌风已经够变态的了,没想半路来了这么个慕容老
师,妖孽啊……!
  草草地吃了早饭,和凌风走入教室,我们心领神会地抢占了第一排中间的两
个位置。眼见着小丫头满眼的小星星,我倒是没什么,就是想亲眼看看此妖孽长
什么样。如果有我一半帅的话,估计就是倒贴,我们的小疯子也在所不辞了。正
胡思乱想着,铃声响了,得得得的高跟鞋声预示着将要来到的是一名女妖。我紧
盯着大门,迎来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满脸笑容,嘴角上扬:「大家好,我叫慕
容雨,今后是大家的文学欣赏课的老师了。」她没有继续下去,因为碰到了我的
眼光。四目相对,我如遭雷击,全身麻木,而她的笑容更盛,上扬的嘴角微微蠕
动。包括小风在内的其他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而我,却清清楚楚地「看」清楚
了她吐出的两个字:「贱奴!」
  人在痛苦的时候,就需要有朋友依靠。我的朋友就是独孤雪了,虽然在虐我
的时候,她是最狠的一个,但在现实生活中,还真的没说的。为了安慰哭得眼圈
红红的我,她破天荒地逃了一次课。在我的印象中,我们的大才女永远是老师的
宠儿,永远坐前排的。呆呆地坐了好久,见我仍然没有好转,雪儿下定决心,轻
轻在我耳边说:「好了,怕了你了,今天我就让你当一次主人,发泄下。不过别
太狠哦。」说着就跪倒在了地上。我看着她,心里百感交集,她做女王,别谁都
狠;而做女奴,却别谁都贱。和她玩却是能够解除心中不少烦恼,但是……。雪
儿已经将头伏到了地上,微微用力,就将我的鞋子扒拉了下来。故作夸张地吸了
几口气:「主人的脚有几天没洗了吧,真是好香啊!」呵呵,我展颜一笑,这话,
我曾经被逼着对她说了无数次,越是臭的脚,就越要说香,这就表示了女奴的下
贱,主人玩弄起来就更有快感。我找了找久违的感觉,脚上一用力,将她踩倒在
地。绝世的容颜,在我的践踏下不断地变形,我心中升起了一种邪恶的快感。
  自己脱掉另一只鞋子,然后将脚探入她的衣服里,直接踩到雪儿的胸口。
「爽不爽啊?」我学着她的口气笑吟吟地望着脚下的宠物。「爽,贱货真爽。」
雪儿双手抓住我踩在脸上的脚,似拒还迎。贱货!我心中一痛,脑子里又浮现出
昨天金龙对我说的话:「贱货,你在别的男人面前犯贱时,就不允许我也去寻找
我的刺激吗?」我叫你犯贱,我叫你犯贱!似乎感觉到了踩在脸上身上的脚的重
量变化,雪儿稍一犹豫,不知道又刺激了我哪根神经。突然小腹一痛,我的脚狠
狠地踩到了她的肚子上,她本能地想叫,可有被我踩在脸上的脚趁机而入,塞进
了嘴里。浓厚的臭味突然侵入,呛得她小脸通红。但是越是想呛,越是被我的脚
塞得深,最后脚尖居然顶到了舌根。唔地一声,她还没消化的早餐伴随着胃酸一
起从喉咙里出来,喷在了我的脚上。我迅速地抽离了她的嘴巴,还没等她喘气,
又踩到了她脸上,将她的胃酸和早餐涂抹在那张令男生们可望而不可及的脸上。
  看着那张有点恶心的俏脸,我厌恶地摇了摇头,双脚一用力,将她翻转过去。
还没等她搞清楚状况,我已经骑到了她背上:「爬到柜子那里去,拿鞭子!」
  她挣扎着想撑起来,但显然力气不足,我的手掌已经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快
爬!
  于是,我们历史学院第一美女兼才女,无数男生的梦中情人,就这样脸上带
着残留的呕吐物,身上驮着另一个女孩,向个毛毛虫一般匍匐着向前蠕动。啪啪
的声音不绝于耳,是臀部受到了她骑士的惩罚,开始,她还能发出几声呻吟表示
不满,而后来,一只臭丝袜脚背塞进了嘴中。泪水,开始轻轻地滑落。
  我静静地站在沙发边,手中拿着鞭子,却怎么也打不下去。心中的郁闷,已
经被愧疚代替。眼看着最好的朋友为了安慰我而逃课,却被我折磨得哭出来,实
在是过意不去。我将雪儿扶了起来,将鞭子递给了她:「你打我吧,刚才我也不
知道怎么会事,真对不起了。」「呵呵,我们姐妹还要说对不起吗。你忘记了,
你被我弄哭的日子还少吗?」雪儿一脸轻松地站了起来,却没有结果鞭子。「可
是今天,你明明是来安慰我的。」「别说那么多了,真想说对不起,还不如请我
吃点东西,早饭还没吃呢,刚才被你熏的,连昨天的饭都快吐了。」我不好意思
地朝她做了个鬼脸:「这几天光顾着伺候你们几个了,再说,你的脚有干净点吗?」
「敢说我脚不干净?哈,来来,你不说我倒忘记了,给我舔干净了!」「好了好
了!」我笑着用手挡开了她的臭脚,「说吧,想吃什么,本大小姐请客!」
  「大小姐果然好大口气,既然逃课来陪你,就要请点好的了。去,风暴酒吧!」
  我吓了一跳,连忙问:「风暴酒吧?酒吧不是晚上才开的吗?」「对啊,晚
上是酒吧,但那在地下一楼,白天我们去一楼的茶餐厅,可以吧!」
  直到下课,我的心还没有平静下来。慕容老师果然学富五车,比以前的老头
子讲的不知道好多少倍。加上如此出众的外貌和身材,就是班上最不爱听的几个,
也举手提了问题。更别说我身边的小美女了。看她的样子,,是彻底被老师的魅
力折服了吧,真是男女通吃的妖孽啊。我摸摸鼻子,苦笑一下,我呢,如果没有
昨天的事,我也会和他们一样,迷离和崇拜吧。昨天,昨天她不是自称小云吗?
今天怎么教慕容雨了?莫非她们不是一个人?如果不是一个人,那刚才她又怎么
会对我说「贱奴」?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包括李千华和身边的小美女冷凌风,
没有一个人叫我贱奴的,除了她……
  「黄金龙同学,请你回答这个问题!」正当我心乱如麻时,慕容老师点了我
的名。看到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她冷笑着:「还听说你是最好的学生之一了,
怎么那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还是,没有认真听课?」我心头一紧,这种情
况从小到大都没有发生过。但美女老师不依不饶:「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我觉
得要给你好好的补一补课了!」我的脑袋轰地一声,别的同学看我的目光是羡慕,
有美女老师单独补课,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而我却是恐惧,因为在她再
次上扬的嘴角中,我分明又看到了那两个字,贱奴!原本对这种飞来艳福还是相
当期待的我,得知了昨日误会如月后,对自己的「一夜虐」深感不安。如月没有
背叛我,而我却背叛了她,如果可能的话,我真希望我没有去那间酒吧,我真希
望忘记昨晚的一切。但是,昨晚的女主角却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还当了我的
老师,真是天作孽啊。
  我敲开了老师办公室的门,在我们这所贵族学校,大部分的老师都是一人一
间办公室,宽敞,而有大气。慕容老师笑吟吟地坐在办公桌前等着我。和刚才斥
责我的冷傲简直判若两人。我不敢说其他的话,只有低眉顺眼地把门带上,然后
轻声打招呼:「老师,我来了。」「很好,」她站了起来,「想不到在这里还能
遇见你,我还在考虑,去哪里找私奴呢。」私奴?我一抬头,,紧紧盯住她的眼
睛。「不要这样嘛,小帅哥,昨天我们不是玩的很愉快吗?」「但是我,并不愉
快!」她轻笑一声,缓缓地走了过来:「看的出,你是喜欢这种游戏的,不是吗?
我也喜欢。这就足够了!」她想了想,继续说:「看来你还不习惯当别人的私奴,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这间办公室够大,办公桌也够气派。没我的允许,没有人
可以进来。我们不妨……。」
  「不用了,昨天的事我已经忘记,以后,你只是我的老师。这间办公室够大,
但我希望我能少来,来了也是解决学习上的问题。」「没想到你还挺硬气的。」
慕容雨盯着我的眼睛,「你很在乎昨天的事,你怕被别人知道,你这个大帅哥在
学校里,班级里就没有半点地位。还有, 你那同样贱的女朋友也会离你而去。」
我心中狂震,她,她怎么知道如月是我女朋友,她才来了一天!慕容老师继续着:
「相对来说,我不是很在乎,这事传出去,最坏的结果就是我再换个学校,换个
城市教书。我没有什么好留恋的。」话尽于此,她转身走回,继续坐到办公椅上,
笑着看着我。我知道她在威胁我,以「将这件事情传出去」来威胁我。
  我在这里有同学,有朋友,我要千方百计地将昨天的事情止于我们两人知道,
而她一点都无所谓,如果我不听话,她就去宣传,让我名声扫地,然后自己拍拍
屁股走人。
  「想好了吗,如果不想把事情搞大,那就跪下!」我心中冷笑着,威胁我?
  你神通广大,可以查出昨天那女的就是我女朋友,但还没有到可以威胁我的
地步。「慕容老师,你的课真的很精彩,可以说字字珠玑,同学们都很喜欢。但
是,课堂时间有限,该说的话说,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那样的话,我会很伤心,
同学们会很失望,而你,会不得好死!」我头也不回,甩门而出。
  慕容雨一楞,马上又恢复了笑容。听着我的脚步声远去,随手拿起了电话。
  「你说的没错,这个黄金龙果然没那么好对付。恩,好。那么我们就转换目
标。
  刚才坐在他身边的女孩子看也不错,是个很好的人选。对,帮我查一下她是
谁。」
  昨天没有留心,今天终于看清了。风暴酒吧楼上,的确是一家茶餐厅,规模
还挺大,里面还挺考究。呵呵,怎么雪儿和小疯子都知道这里,而我,肖大小姐
怎么没听说过啊。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点好了餐,又开始天南海北。小雪一边
舔着冰激凌,一边还在逗我开心,有这样的朋友真是不错!「小姐,怎么这么巧,
在这里碰到你!」一名男子走到我身边,惊喜地说到。我抬头一看,不认识!
  刚想问他是何方神圣,雪儿的话又飘到我的耳朵里:「哇,大帅哥,你怎么
老是碰到大帅哥!」天,我冰雪冷傲的独孤雪同学啊,你什么时候那么花痴了,
这句话李千华说的还差不多。见我一脸迷茫,那男子掏出了名片:「呵呵,虽然
是学生,也有必要印一下名片。在下雷木龙,杭州师范大学体育学院学生会主席。」
  呵,还是校友,但是,还是不认识!大学里搭讪的男生多了,不理他!我继
续和雪儿聊起了帅哥,那男子急了,凑得更近了:「小姐你可能忘了我,但我还
清楚记得,昨天晚上,你和你的姐妹打赌输了,在下和你有过一次,那个,亲密
接触……」我腾地站了起来:「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呵呵,这个,小姐
能在这里,在下也能……」我拉住雪儿的手,「雪儿,我们走,换个地方!」男
子急了:「小姐,还未知芳名,还有,我的名片!」还没搞清楚状况的雪儿一脸
坏笑:「她就是杭师大的第一校花肖如月大小姐了,你一个学校的居然不认识,
真是!还有,名片我替你收了,下次再联系啊。」
  「你也真是,那么好的帅哥聊都不聊就走,你有黄金龙了,我还没男朋友呢。」
走出好远,雪儿还在我耳边嘀咕。我一阵恶寒,这丫头思春了?油菜花开了吧?
身后,那男人收起满脸的惶恐,轻轻地摸着下巴:「大小姐有了男朋友真的是更
难接近了,看来要转换目标了,倒是那个传说中的独孤雪,什么千年冰山,什么
不近男人。看着,我一定也会让你和肖如月一样,乖乖的亲我的脚趾的。」
  「金龙啊,慕容老师叫你到她那儿去一趟。」慕容老师,又是慕容老师,这
个女人到底有完没完。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自从那天我们针锋相对,在她办公
室吵翻了以后,她就派人来叫我去了好几次。但每次都被我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听到这个名字,我就心烦。但是这一次,来叫的人是她……。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回过身去,冷凌风一脸严肃地站在我身后:「你架子倒挺大的,人家慕容老师,
大美女,叫了你那么多次,你理都不理人家。这回,你不会连我的面子都不给了
吧!」给!我怎么敢不给!我动着坏心思,你可是我和如月的女王陛下啊,你的
面子都不给,下次再玩就惨了。
  慕容雨还是和上次见到的那样,一袭绿衣,坐在办公桌前,笑吟吟地望着我。
如果是其他男生,如果我不明白她的底细,早就连骨头都酥了。说也奇怪,这个
慕容老师有一点和我们风花雪月四大美女相似,都喜欢穿同样颜色的衣服。凌风
喜欢穿青衣,朴素而又大方;千华总是穿红衣,热情而火辣;雪儿一年四季穿白
色,冷傲而飘逸;而我的如月,嫩黄色的衣服总是让我想到天上的月亮,清纯而
又灵动。这个慕容老师穿绿衣服,什么意思呢?呵呵,西湖绿雨(注,杭州本地
的啤酒)?我正想入非非间,慕容老师一拍桌子,笑着对我说:「你这个学生也
做得够意思了,要我这个老师几次三番请你才出现,不要以为钱多就看不起咱当
老师的!」「一码归一码,跟钱没关系!」我也不甘示弱,「我的态度已经很明
确了,不跟你做这种变态的游戏!」慕容老师呵呵一笑:「别生气嘛,小帅哥。
谁说叫你来就是做那种游戏的。文学院组织了一次演讲比赛,前三名是要代表我
们学校参加校际比赛的。我希望你参加,这是比赛的材料!」说着,她将手中的
一叠报名资料和说明扔给了我。我脸皮发红,原来真是错怪了她,这个妖孽,还
转性了不成?「我考虑过了,你说的对,参加还是不参加我的游戏都是你的自由,
我只是提议一下。你不做我的私奴,我很遗憾。但那是你的自由,谁都不能干涉
一个人的自由是不是啊?」妖孽就是妖孽,走路如清风般来到了我的身边:「还
好现在有人弥补了这个缺憾,我在办公室里,也不寂寞了。我的小帅哥,你也不
会干涉别人的自由的,我说的对吗?」什么意思,我一惊,弥补了缺憾,也就是
说……。慕容雨拍了拍手,轻呼:「进来,我的母狗!」
  门缓缓地打开,青衣的凌风红着脸从门缝里爬了进来,当整个身体都挤进办
公室的时候,还不忘,用脚用力一蹬,活像一头,母狗!如月她们四个的故事我
听过,我也知道在刚进高中的时候冷凌风也做过一段时间如月的小狗。但是听说
归听说,我所看到的冷凌风,一直是那个高高在上,变着法子折磨人的——女王。
虽然李千华的地位比她高,但她们是表姐妹,千华才舍不得真正地虐她。今天,
就在我的眼前,女王变成了女奴,不,变成了比女奴还下贱的母狗,这还不让我
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凌风爬到了慕容的脚下,红着脸磕了个头,轻声说:「母
狗小风,向主人请安!」说完就将头伏地,双手将老师的脚托起,放在自己的头
上。我大脑短路了,我认得这个姿势,正是《鲁滨逊漂流记》中星期五拜鲁滨逊
为主人的仪式,将对方踩在最下面的,最脏最臭的脚放在自己最高贵的头上,正
是表示了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对方的意思啊。小疯子啊小疯子,好好的女王你不
做,却到这里做母狗,而且看样子,还是自觉自愿的,难道这个慕容雨,真有那
么大的魅力吗?
  慕容老师似乎还是不太满意,将脚抬了起来:「声音那么低,是不愿意做我
的母狗吗?」「不是不是!我愿意!」凌风急着辩解。「愿意什么?!」慕容老
师厉声低喝。「愿意做主人脚下的母狗!」冷凌风的声音放大了一点,但显然还
没有达到主人的要求,头上挨了一脚。「完整地说一遍,大声的说,让我们小帅
哥听得到!」小风的脸上明显地流露出一丝尴尬,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大声说出:
「贱奴小风,愿意成为主人脚下的母狗。任主人调教!」慕容雨轻挪莲步,一屁
股坐到小风的背上,笑意盎然地摸着她的头:「告诉主人,当主人累了,不想走
路的时候怎么办?」「小风是主人的马儿,主人要去哪,小风驮主人去哪!」
「当主人乏了,不想动的时候怎么办?」「小风是主人的移动沙发,主人什么时
候想休息,什么时候就能坐下!」「不错,主人的脚痒了怎么办?」「小风的舌
头是主人的磨脚石!」「主人的脚脏了呢?」「小风的嘴是主人的洗脚器!」
「那洗完脚,主人的脚湿了呢?」「小风的头发和脸,就是主人的擦脚布!」
……一问一答还在继续,小风的回答从开始的犹豫变得坚决,声音也越来越响亮。
当最后慕容雨亲手将靴子除下,把还散发着热气的棉袜脚塞进冷凌风的嘴里时,
我已经看不下去。就像上次一样,砰地一声,甩门而去。
  房间内,慕容雨穿好鞋子,扶起了已经泣不成声的凌风:「好了妹妹,我知
道你很委屈,姐姐也是过来人,姐姐懂。但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只有
这样割断所有友情亲情,才能真正地全身心投入学业。」她将凌风搂入怀中,轻
抚着长发:「你趁早和他们几个撇清关系,搬到姐姐这里来。姐姐会将所有的学
习心得和参考书和你共享。你起步比姐姐早,相信过不了两年,冷凌风这个名字
一定会比慕容雨更响亮,一定会的!」
  「哎你说她们两个怎么会事,一个一个的消失了,学习忙,学习忙。她们是
好学生,可现在是大一,不是高三。有这么忙的嘛?!」李千华进了房间,就气
鼓鼓地向我抱怨。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也许吧,听说学校要组织辩论赛。她们
都是各自学院的精英,大概是准备这个辩论赛吧。什么时候见着了问问。」小疯
子和雪儿都不在,今天的游戏就只有我和千华,少两个人伺候的她当然不爽,而
我呢,受气包也不好当啊。
  小心地关好门,然后就跪倒在地,由着千华拽着我的头发在地上爬。「把衣
服脱了,跪好了。」将我签到沙发前,花大马金刀地坐下,开始摆女王架子。我
低下头,照着她的吩咐。「诺,把这个也脱了。」她点了点我的胸口,坏笑着。
  我一楞,今天要玩儿大的了。千华的左脚轻轻揉动着我的胸口,右脚点到我
的嘴边。她的脚很臭,伺候了她一年多了,还是没习惯,每次脱下鞋子,将脚送
到我嘴里的那一刻,我都要大脑缺氧一小会。而每当这时,她都会得意地哈哈大
笑,没错,能将如此出色的美女,每个男生的梦中情人如此踩在脚下,心甘情愿
地舔吮自己的臭脚,换了谁都会得意地笑出来。我定了定情绪,慢慢地开始适应
那股味道,开始享受这场淫靡的游戏。雪儿是我们中最投入最懂得享受的,她在
做奴是所表现出的顺从和下贱让我们这些平时熟悉她的人简直不敢相信,也正因
为如此,让主奴双方都得到了非同一般的享受。而我,也在她的调教下,向着这
个方向前进。此时,捧在我手中的不是那令人闻之欲呕的臭脚,而是一盘精致可
口的大餐。我扭曲着身体迎合着主人的玩弄,双手捧住她的丝袜美脚——虽然臭,
但仍然美——轻轻凑近一闻,在她惊讶地目光注视下,我好像闻到了香水般享受,
然后又是几次深呼吸,闭上眼睛慢慢品味。在千华的眼里,我的脸慢慢红了,慢
慢地急不可耐地要品尝那美味。先是伸出舌头轻轻一点,然后迅速地缩回,舌头
在嘴里慢慢地搅动,就好像在感受味觉带来的刺激。接下来,胆子变大了,舌尖
开始在脚底,脚尖蠕动,随着脚汗和脚垢卷入口中,我慢慢地咀嚼,发出一声声
的娇喘。然后,是狂风暴雨般地吮吸,就像美味佳肴动手慢了要被别人抢走一样,
最后,我尽力地撑开小嘴,将她的脚掌塞进嘴中——我的嘴还不够大,只能容下
脚掌的三分之一,但千华看到我此时的摸样,已经忍受不住。她双脚用力,将我
踩翻在地,然后脱下了裤子,坐到我的脸上。坐脸,我们已经玩过几次,但用嘴
巴舔她那里……今天就是第一次,要玩,就玩开点吧……。
  风暴过后,我们都躺在了地毯上。我用嘴巴满足了她一次,而她又用脚给了
我高潮。以前都是四个人寻找刺激,没想到今天才两个人,也能达到如此效果。
  李千华望着躺在她脚边,还在学着小狗闻舔她脚的我,媚眼如丝:「如果金
龙也在这里就更刺激了,让你们俩一起伺候我,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儿。」听到
金龙两字,我的心一凉,这个该死的,那么多天了,都没主动给我打个电话什么
的。
  千华感觉我嘴巴上动作停了下来,才猛然觉醒说了我不愿意听的话。虽然说
她是女王,但不管在游戏里还是游戏外,真正伤害我的事情她还是不会做,说到
底我们还是好姐妹。俏皮地把舌头一伸,千华缩回了脚:「好了好了,今天你表
现不错,就到这里吧。出去散散心吧。」我黯然点点头,她笑着将我扶起来:
「男人嘛,不值得你伤心,来,今天我请客,说吧,去哪吃下午茶啊。」我看了
她一眼,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词:「风暴茶餐厅。」
  一路上,千华说笑打趣着,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我拉着她来到了上次和雪
儿来的位置。呵呵,这个位置偏僻幽静,做人还是低调好。点完点心,正说笑间
的千华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某一个位置。顺着她的眼光,我一
抬眼,就望见一张熟悉的面孔——独孤雪!推说学校有事很忙的她正坐在靠窗的
位置,两手脱着腮帮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朝她挥了挥手,居然没反应。花痴
了?我正疑惑间,一道身影走到她面前——是个男人。雪儿看着眼前的人儿,脸
红红的,吃吃的笑着,完全没有平时的冷傲与清高。恋爱中的女人啊。练过几年
武术,听力超群的千华凑到我耳朵边上:「看来这丫头是恋爱了,居然和人在这
里约会,说情话。回去看我不好好整她!」呵呵,反正不是整我,我就当看好戏
了。我啜了一口苏打水,正准备继续看好戏,又是一道身影掠到了他们俩身边。
  是个女孩,打扮入时,身材火辣,容貌,更不用说了。我瞅了瞅身边的千华,
虽然我们自信不比她差,但也没有胜过她的把握。女孩走到他们面前,狠狠地砸
了下桌子。我吓了一跳,雪儿和那男子更是跳了起来,千华的声音再次飘来:
「看来那男的是脚踏两条船了,今天背着正牌女朋友和雪儿约会,没想到被当场
抓住。」三个人的声音大了起来,隔了老远我都能隐约听到些声音。那男人一侧
脸,我吓了一跳,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那天在这里碰到的雷木龙,他怎么那么
快和雪儿……,对了那张该死的名片,在雪儿手里,是她倒贴过去的。旁边的千
华仿佛也发现了什么,喃喃道:「原来是她!」我一惊,难道她也认识雷木龙?
不对,他们应该没有什么交集啊。我转眼间,李千华的面部表情变的很奇怪:
「慕容云,跆拳道黑带,我最大的对手。要和我们的雪儿文武斗,三场定胜负。
胜的做那男人的女朋友,输的,给赢的当女奴!」
  手机第三次响起,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停止了尚陶醉在自己演讲中的冷凌
风。这些天,我将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与凌风合作的演讲比赛中。倒不是这个比
赛对我多重要,我只是需要一个能暂时忘记我和如月之间不快的事情。我和她已
经快两周没有见面了,确实是我心中有芥蒂,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我自己。我
原谅不了自己和慕容雨的SM一夜情,原谅不了自己不理解如月并给她造成伤害。
我想,在走出这个阴影之前,我不敢再面对她。如月的电话一次又一次地响起,
我没有接,也不敢接,我在害怕什么,怕她的斥责?怕听她哭?还是,怕她说分
手?这一次,打过来的不是如月,而是李千华。作为如月的好姐妹也好,作为大
伟的女朋友也罢,这个电话我再不接,我就失去了在这里的大半基础。
  「今天晚上到如月家来一趟,我们这里有新成员加入了。」千华的话还是那
么干脆,由不得我拒绝。新成员?什么新成员?犹豫间,千华冰冷的声音再次响
起:「如月要和你说两句,你别挂了。」害怕的东西,还是来了……「你个死人,
这几天你跑哪里去了!」哭腔,是如月的,我只听过一次,即使在她们虐她最厉
害的时候,她也没那么哭过,只有在那天晚上……「今天晚上你必须来,我,我
好想你……」听着这如泣如诉,我的心也瞬间融化,管他三七二十一,男子汉大
丈夫敢作敢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用一套套的说辞劝说着自己去面对
如月。「好,我来,如月,对不起。」「别缠绵了!我姐姐呢,小疯子呢,是不
是在你这里,叫她晚上一起来啊!」千华抢过电话,再次占有了主动权。我把电
话交给了凌风,她的目光闪烁着,放佛在逃避着什么。「哦,什么,晚上聚会?
哦不了,晚上有事情,对,最近比较忙,你们开心,恩,就这样。」短短几句,
推掉了千华的邀请。知道内情的我不禁叹气,慕容老师的魅力果然那么大吗,可
以让凌风抛弃那么多年的姐妹,哎,这是人家自己的选择,反正到哪里都是玩这
种游戏,到了正常时间,又是正常人。我还是别管那么多了。「我们继续吧。
  「凌风挂掉了电话,继续着她的演讲,还是如此精彩,还是如此激情,但是
我隐隐发现,她的心里已经发生了变化。
  入夜,我迫不及待地打的去往如月家。既然要面对,早死早超生了,早点讲
清楚,就不用再一夜夜地折磨自己。门是开着的,管家看到我来,也只是笑着点
点头,他也知道这个唯一可以跨入小姐闺房的男人是个什么地位。冲上二楼,推
开大门,还没看清楚情况,如月就飞身投入到我的怀里:「什么都不要说了,什
么都不要说了,我不想听。那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好吗?」我愕然,想好的
一套套说辞都没发生作用,想不到事情如此顺利地被搞定。李千华似笑非笑地看
着我们这对小情侣,拍拍沙发,示意我们坐过去。我这才看清今天如月穿的也是
女王装,两个都是女王,难道,他们要拿我出气?今天唱的是哪出啊?
  三人坐定,千华笑着拍了拍手,雪儿牵着一个几乎全裸的女孩从内门走了出
来,女孩头带着头套,但光从她的身段和爬动时摇动的诱惑,就已经让我血脉崩
张。如月仿佛感觉到了我的变化,笑着拍了拍我的大腿:「这是我们的新成员,
雪儿新收的女奴。地位呢比我还低,不过你是男孩子,你就不方便去调教人家了。」
雪儿的,女奴?
  雪儿的,女奴?我分明从金龙的眼神中看到了这几个字,不禁开始回忆那天
的事。雪儿要和慕容云三局定胜负,我们都为她捏了一把汗。打赌不怕,我们也
经常打赌,但是赌注太大,要把自己赌进去,让我不得不佩服她们两个的胆量,
还有,对那个男孩的依恋。能让两个如此美丽的女孩为他做出如此大的赌注,他
一定很优秀。赌局很简单,文斗:比诗词歌赋,对联接龙。直到把对方考倒为止;
武斗,租个场地,在不给对方弄残疾或严重伤害的前提下,用任何方式打到对方
认输;还有就是感情,由雷木龙从前两场的表现和以前的感情做评价,直接决定
谁是胜利者。如果前两场一边倒,某一方胜两局,第三局就不用比了。听到这个
形式,我和千华都认为雪儿凶多吉少,文斗雪儿是才女,我们一点都不担心,就
算是杭师大第一才女冷凌风出手,在纯文科方面也不一定是雪儿的对手,武斗也
没有悬念,人家是黑带选手,我们的雪儿打打我还行,到外面去就是挨打的份,
希望不要被揍得太惨,可惜这个现在只有我和千华知道,可怜的雪儿还以为自己
那点花拳绣腿还上的了台面。关键的第三局,人家是正牌女友,交往时间再短也
比你这个才认识几天的长;你长的好看人家也好看。虽然说男人喜新厌旧的多,
但在这个大是大非前应该不会出现问题。事实就是那么有戏剧性,武斗雪儿的确
是输的一点都没悬念,被人骑在身上咯吱的差点岔了气,最后还是驮着人家爬了
三圈以示臣服了事。文斗却一点优势也没有,才女对才女比赛惊心动魄,还是一
招险胜。可是当我看到那个姓雷的最后一反常态地宣布雪儿获胜的时候,我为雪
儿感到高兴地同时又为那个慕容云感到不值。公平的来说,应该是她赢了,但是
摊上这么个瞎了眼的男友,居然为了个刚认识的女孩让自己给对方做奴隶,想想
就气。那小云也硬起,没有哭没有闹,大大方方地跪倒雪儿面前磕头叫主人。
  雪儿本来也以为自己输定了,大难不死的她又想起了武斗场上被人当着那么
多面骑着爬了三圈的闹心事。于是就在风暴酒吧,众目睽睽下也骑到了小云的被
上,在人们的注视下驾驭着她来到我们面前,得意地宣布,千华,凌风,还有我
都是她的主人。本来还要说金龙也是她主人,但被我阻止了,老天,金龙,他是
我一个人的。(金龙也想做她主人啊,老天,那么多朋友不愿意看到男主)
  如月在耳边的叙述让我明白了事情的因果——居然还有这种事情。我也不能
理解雪儿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和别人打赌,我也不能明白为什么那个雷什么什么
的居然会选择雪儿,我更不清楚这个小云还不哭不闹,愿赌服输,还一下子认了
那么多主人。好像是……计划好了要来做奴隶一样。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旁边雪儿已经驾驭者小云爬到了千华脚下,熟悉的臭味弥漫开来,胯下的母狗虽
然在这几天调教中已经给雪儿舔过无数遍脚了,但她面对如此香港脚居然毫不避
让,就好像前面摆的就是美味食物一样。她,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做奴隶?她究竟
是为了什么?雪儿咯咯地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维:「不好意思啊,金龙,你女朋友
舍不得让你欺负别的女孩,你今天只有看了。不过,相信看看你也够值了。」说
着,她一首扯掉小云的头套。我定睛一看,惊得差点跳起来,捂住嘴巴将脱口而
出的话生生咽了下去:「慕容老师,怎么会是你!」
              第三章风雪之殇
  我托着腮帮子,望着窗外。金龙和我的关系在那次收奴仪式上已经恢复如前。
但我还是有种心绪不宁的感觉。凌风是我们的一员,但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出现
在我们的视线里了,只有听金龙说起,她还在排练节目,才能证明她还没失踪。
但是我的心里还是空空的。风的暂时离开,并没有使我们的小团体人员缺少。
  小云的加入给我们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以前我一直认为雪儿做奴是最棒的,
但比起小云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一个人,一个女孩,一个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孩,
居然可以贱到舔屁眼,喝小便这种程度。这些都不是我们的要求,是她自己提出
来的。千华和雪儿在最初的惊讶后,慢慢开始接受,她们在虐待小云的时候有一
种特殊的快感——千华征服的是跆拳道场上势均力敌的对手,而雪儿征服的是情
敌。
  而我和他们不一样,与她没有任何交集的我对这个可怜的女孩一直抱有同情
心,男朋友被抢,还做了情敌的女奴,还有什么比这更悲惨的呢。我知道,她表
现的那么贱,其实是在掩藏自己那颗流泪的心,让它麻木,让它不再哭泣。所以,
虽然我也是她名义上的主人,我却除了最简单的舔脚和骑乘以外,什么都没让她
做。而在几个人中,我和她的关系是最好的。虽然千华和雪儿已经开始慢慢接受
她,但不时暴露出的敌意让我不禁在想,如果凌风在这里,善良的凌风一定会和
我一样,把她当做好友的吧。
  李千华风风火火地跑进了院子,打断了我的思路。她以前是这个样子,但自
从在这里做了女王,变的沉稳多了,不知道今天如此匆忙,发生了什么事。冲上
了小阁楼,千华扬着手上的一个物件对我说:「这个小疯子,没空来和我们一起
玩,却有空给我寄那么大的邮包,你说是不是有病。」我走近一看,上面写着李
千华,独孤雪,肖如月收。还那么正式,叫上了大名。千华心急,还没坐下就拆
开邮包,里面是一张CD。这个小疯子,在搞什么飞机。千华沉吟了一下,压下
了现在就看的冲动,让我立刻打电话交雪儿过来,既然是给三个人看的,那还是
三个人一起看了,真有什么古怪,还是要商量下。我迟疑了一下,问道:「要不
要叫上小云?」「小云,干吗叫她,信上又没有说让她看。」「那是凌风不知道
我们多了一个新成员,」我坚持着,「我想以后她空下来重新加入我们后,一定
会喜欢小云的。」「好吧,喜欢不喜欢两说,把她叫过来给我们当个垫脚的倒是
不错。」
  人很快就齐了,雪儿看到小云的参加也只是惊讶了一下,没多说。慕容云很
乖巧地脱光了衣服和裤子,光溜溜地躺在沙发前,任凭我我们三人的脚踩踏在她
的脸上,胸上,和大腿根部。千华是最大的女皇,当然把脚放在她脸上,享受舌
头的按摩,还可以感受到美女的脸在自己的脚下被蹂躏变形的快感;雪儿的脚在
她大腿上,每次都是她玩弄得最厉害,对于这个情敌她可一点都不想放过,最近
她又喜欢上了将脚趾顶进小云私处的感觉;而我就坐在中间,两团肉呼呼的东西,
踩着舒服。
  开始放碟子了,我们看到的东西让我们大吃一惊。镜头一开始,冷凌风,我
们的好姐妹,就一丝不挂地跪在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脚下。那女人手中还有鞭子,
啪啪地声音令我们毛骨悚然,还在小风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每抽一鞭,凌
风就要叫一声多谢主人恩赐,十几下过去,原本光滑如脂的后背已经伤痕累累。
我已经不忍心再看,而平时大胆的千华和下手相对最狠得雪儿此时也紧紧握住拳
头,表达着她们的气愤。那女人甩掉鞭子,骑到了小风的背上,那刚经受鞭笞的
背脊突然承受了重物,不由一阵颤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女人轻哼了一声,右
手啪地一下拍了凌风的屁股。左手顺势拉起小风的长发,指挥着她的前进。骑乘!
虽然在我们游戏的开始,凌风是作为我的奴隶出现,经常被我骑着,但自从千华
反客为主当上女王,她虽然地位不如千华,但已经好久没人去骑她了,何况CD
中的她,已经被鞭打了那么多下。我的心揪着,继续向下看。后面的情节更加啊
过分,小风爬行的目的地居然是厕所,那女人毫不避讳,脱下裤子,而我们的好
姐妹好像已经认命,将嘴凑到私处,一股尿水肆无忌惮地喷洒到她脸上。小风闭
上眼睛,尿水冲刷着她的俏脸,她循着源头,最后还是在喷洒结束前将大部分的
液体接入口中。那女王似乎还是不满意小风的表现,一个耳光将她打倒在地,然
后调整了下位置,坐到她脸上,毫无表情地说了一个字:「舔!」看着我们的好
姐妹在别的女人胯下,舔着臭烘烘的肛门时,李千华终于忍耐不住:「你们知不
知道,那女的是谁!」电视里的声音恰到好处地传来:「李千华,独孤雪,肖如
月,我在等着你们!」
  雪儿也气愤地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突然又踩到了小云身上:「你
们觉不觉得,那女人和这条母狗很像!」千华一呆,仔细一看:「没错,虽然没
看到相貌,但身材,包括声音都很像。」我吃了一惊:「怎么会,小云这几天都
和我们在一起。况且,我感觉她不是,可能就是像呢。」千华摇了摇头:「不管
怎样,这已经是绑架了,超过了游戏的范畴。我要报警!」雪儿这是缓过气来,
恢复了才女本色:「不要鲁莽,我们三个女人关心则乱,很可能会落入对方的圈
套,她可是点了我们的名呢。我建议,把金龙也叫来看看这个,让他出个主意。」
我当然同意,千华也点了点头:「恩,多个人多个计策,我把大伟也叫来,恩,
他也知道我们的关系。」「那么,我也去叫阿龙了。」雪儿突然扭捏起来。「阿
龙,哪个阿龙?」李千华疑惑地望了她一眼,随即反应过来。雷木龙,天哪,这
才几天,雪儿啊,你的防线难道就那么脆弱吗?我明显感到脚下的那两团肉,颤
抖了起来……
  我坐在小板凳上,紧盯着电视机,努力地咬住双唇来掩饰此刻复杂的心情。
  如月的小阁楼上有舒服的沙发和座椅,但今天,原本是「自己人」才能参加
的阁楼聚会一下增加到了七人,原本就不宽敞的小空间就有些压抑。慕容老师来
了,今天的她没有戴头套,一身休闲装的她看起来就像个大学生,和如月她们三
个挤在沙发上;大伟也来了,他抢到了那把唯一的靠背椅,但看表情,一点都不
舒服;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那应该就是雪儿的新男友了吧,他和我一样,
从角落里翻出一张小板凳,两个高大的男生坐在小孩子才坐的矮凳上,本来就显
得可笑,但在场的没有一个笑的出来。电视里的那个「她」仍然戴着头套,只有
我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而我们的冷凌风,则以小马的姿态出现,
乖巧而又可怜。地下铺陈的是一副巨大的棋盘,对了,就是我们小时候玩的,大
富翁之类的掷骰子游戏。不同的是,每一格的图片,赫然是触目惊心的惩罚内容
——鞭打20下,滴蜡5分钟,颜骑窒息3分钟,脚窒息5分钟……,玩棋子的
只有一人,就是高高在上的骑士,而棋子就是驮着她的小风。
  「这已经是第三张CD了,而且一张比一张过分。」说话的是唯一还能保持
冷静的李千华,「今天请大家过来就是一起想个办法,我们认为这已经超过了游
戏的范畴,这是绑架,是虐待,我们想要报警。你们看怎样。」沉默,可怕的沉
默。在场的三个男人没有一个说话的,我不说话时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虐待
吗?办公室的一幕历历在目,凌风是主动爬上去当母狗的,当时我还甩门而出,
但是我能说这些吗?「报警不行!」大伟首先从震惊中走出,打破了沉默:「你
们这点小游戏,我也听千华说了,当时她也想拉我加入,但我自己掂量了一下,
那么多美女,让我当S我还真下不了手,而又不是当M的料。」说到这里,他往
我这里瞟了一眼,我老脸一红,低下了头——原来他早就知道。看达到了效果,
大伟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他的观点:「如果警方介入,那点办事效率我也知道,
正事儿他们查不出来,你们之间那点关系,别让他们掘得水落石出,到时候,我
们的四大美女,哦,不,现在是五大美女,可就难堪咯。」几位美女脸色一白,
显然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千华想出言反驳,但忍了半天还是咽了下去。又是沉
默。
  「咳咳,」还是雪儿再次打破了沉默,「我觉得那个戴面罩的女人很像她,
你们看呢?」她出手一指,目标赫然是新加入的「小云」,她不知道我和慕容老
师的关系,但她知道小云和那个雷木龙的关系,所以,她把疑问的眼光投向了自
己的男友。那个大个子看显然无法保持沉默了,也咳了两声:「这个我可以保证
不是,我和小云认识好多年了,她个性很温顺的。那个,如果要说倾向的话,她
是个纯粹的受虐者,而不是,那个电视上的虐待者。」我一惊,隐隐觉得了不对,
慕容老师绝对是个女王类的性格,从她的为人处世可以看出,但他为什么还要这
么说,是他在撒谎,还是,我看错了,坐在沙发上的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但是,
小云,小云,慕容雨第一次看到我时,所用的名字,不正是小云吗?没有人理会
我的惊疑,姓雷的继续着:「我也同意暂时不要报警,你们之间的游戏虽然没有
电视上的那个那么过分,但也超出了游戏的范畴,至少警察会这么认为。如果那
个戴面罩的会被抓的话,你们,一个也逃不掉。」「但我们不同,我们是心甘情
愿的!」如月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我脱口而出:「那你怎么知道小疯子她,不
是心甘情愿的呢!」此语一出,石破天惊,所有人都看着我,我颓然低头:「这
也是我的猜测,总之,我也不同意报警。」
  李千华脸色苍白,几乎是哭着说出声来:「那么大家,都认为不能报警咯。」
得到我们三人的肯定后,她沉默半晌:「那好,这件事情,我们从长计议。」
  「怎么能从长计议,凌风是我们的好姐妹啊!」不太爱说话的雪儿此时却是
大爆发。「你们不管,我一个人管,你们不查,我一个人查!」说着就要夺门而
出。
  雷木龙抢前两步,拉住了她:「别急,不报警不代表着不管不查。我有几个
哥们是警校的,我和他们学了点侦探的技巧。把CD借我研究下,还有,后面如
果继续有这样的CD,都交给我好了。我去帮大家查。」几道怀疑的眼光向他射
来,他明白是为什么,作为一个最新加入者,动机和能力上被怀疑是再正常不过
的。
  而他在对待小云的态度上,又让我们对他的人品产生了更大的怀疑。雪儿回
过了头,拉住了他的手:「我信他,我会和他一起查。他到哪里,我到哪里,你
们,不会连我的不相信吧。」从她坚定的眼神中,我放佛看到了一丝说不出,道
不明的——危机。
  我紧咬着嘴唇,看着眼前的一幕:慕容云像可怜的小兔子般被绑在新买的躺
椅上,双腿分开。而雪儿穿着白色皮革女王装,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的猎物。半
个月前,信誓旦旦地说相信一定能找到小风消息的她却眼睁睁地看着CD还是一
张张寄来,自己却一点收获都没有。心态上发生变化的雪儿,几乎每天都带着小
云来这里,变本加厉地折磨她。折磨她,雪儿心安理得,理直气壮,而同样是名
义上女奴的我,却落得个成为个看客。雪白而微有透明的丝袜脚踩上了猎物的下
体,感受着脚下微微的蠕动,她脸上呈现出残忍地笑容。我不寒而栗,这还是我
认识的独孤雪吗,除了还是那副容貌身材,除了永远不变的洁白,其他,仿佛都
在离我越来越远。丝袜脚往上游动,而我的心也似乎和小云连在一起,越悬越高,
不要!当SM是你情我愿的游戏时,带给我们的是快乐,而当这一切变了味,在
我的眼里,在所有人的眼里,带来的却是恐惧。看着丝袜脚最终移到小云的嘴中,
还不安分地使劲往里钻;看着小云因恐惧而睁大的眼睛,想叫又发布出声音,我
黯然地转过头去:雪儿,回来吧,你现在这么做,和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又有什
么区别呢!
  按摩棒,跳蛋,口球,皮鞭,乳夹……我能看到,想到的道具一样样地出现。
耳边小云的声音从嘶鸣到呻吟,到最后的抽泣。狂风暴雨后,独孤女王和雷木龙
通了一番电话就铁着脸走人了。我也不好怪她,几夜没睡好的疲劳加巨大的压力
使她无法控制自己。我默默地走过去,给可怜的小奴松了绑,惶恐的她还在微微
发抖,生怕我继续欺负她。我眼睛一酸,将她搂在怀中,两个人抱头痛哭。我是
哭我的朋友们,而她,应该是在哭自己吧。哭了半晌,小云幽幽地对我说:「其
实有句话,我不敢和她们说,我发现了一条线索。」我一惊,忙问究竟,她顿了
顿:「上次寄来的CD,我也在看,拍到了房间里的沙发。我有个同学和我吹过
牛,虽然沙发很多地方能定做,但能做成这种样式的,只有她叔叔的公司才可以。
我当时不信才留心了一把。她叔叔的公司其实不大,在杭州,只有『华东家具城』
里的一个门市部而已……。」我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沙发很新,只要找到那位同
学叔叔的门市,问及最近买过这样款式的沙发的客户就可以了。虽然问客户信息
很难,但怎么说也是一条线索。我开心地拍了拍她的背:「这下你立功了。」她
咳了起来:「哪有,我不敢说是因为怕你们不信我,怕你们说我是设下陷阱了。
我看你真的对我好才说的。你就说是你想到的,千万别提我!」「好!」
  我爽快地答应着。她笑了:「如果真能根据这个线索找到那个冷凌风,就证
明我不是那个女人了,雪儿她,也不会那么生气,天天找我发泄了。幸好还有你
这个朋友。」「我们当然是朋友,其实她们人也很好,你也很好,你们也一定会
成为朋友的。」「恩,我们一定会成为朋友的。谢谢你,朋友。」她挣扎着将我
按在躺椅上,然后跪下,伏下头去舔我的脚趾。我吓了一跳:「不要这样,你刚
才…
  …」「刚才和现在不一样,现在是我心甘情愿的,请接受一个朋友的祝福吧。」
  柔嫩的舌头慢慢划过脚趾,滑过脚背,向上移动着,我的心再次随着她的舌
头,越悬越高,这次,是快乐。
  奸商就是奸商,我陪着雪儿在家具城转悠了一圈就找到了那个胖子。首先是
一番道貌岸然的「顾客至上」理论,摆出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姿态,但看到
我手中不断增加的人民币,他终于抵挡不住了诱惑,把那套家具购买者的信息原
原本本地招了出来。银江花园?好地方!我觉得这个地方有点耳熟,但也没有细
想,倒是雪儿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是一套在钱塘江边的别墅,现在可是杭州城
里最贵的住宅了。一般人买一套房子的钱,在那里可只能买一个厕所。我的脸沉
了下来,看来我们的对手不好对付,至少在经济实力上,绝对不会比我或金龙差,
也许要我们两个联手,才能超过她,哪里出来的这号人物?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雪儿继续逼问着胖子细节,把具体地址,送货时间,经手人等等信息问了个
透。据胖子——也就是小云口中的同学的叔叔透露,来订货,包括最终接手的是
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大小的男孩子,长得高高大大的,挺阳光,也挺能干的。这些
都不重要,就当我们以为问不出什么信息,准备离开的时候,胖子又补上了一句:
「对了,那男孩子应该也是跑腿的,我好像听他在给别人打电话,对面那个才是
真正买家具的人。」「那你知不知道对面那个人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我急
忙问道。「没听清楚,」胖子擦了擦汗,瞥了一眼还在我手里攥着的钱,「好像
有两个字,应该和那人的名字有关,好像是,木龙?」
  「别胡说八道!」雪儿突然声色俱厉,「你一定听错了!」我被她吓了一大
跳,随即才反应过来这两个字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平复了一下心情,雪儿转头对
我说:「一定是弄错了,或者,叫木龙的人有好多,对吧,比如,比如,应该是
……」她的神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慕容?」「哎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木龙就是慕容,我只能提供这点信
息了。」老板挥了挥手,又盯着我的手看。我把钱往桌子上一仍,拉住雪儿就往
回走。沉吟了半刻,我才开口:「我还是那句话,小云应该没有嫌疑。和我们在
一起那么多时间,我们应该也了解她,且不说她不可能买的起那么大的别墅,她
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禁闭小风,去拍录像。再说,她那么有钱,还要到我们这里
来受什么罪。」其实我最想说的不是这些,是小云介绍我们到这里来的,如果真
的是她,难道还会泄露自己的行踪?可惜就不能对雪儿讲。雪儿奇怪地瞥了我一
眼:「奇怪地人多了,你也那么有钱,还不是……」她讲了半句,可我知道她要
说什么。又是一阵沉默,我再次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境地:「哎,看我们两个,好
像不是小云就是你家的木龙,你刚才说的对,这个世界上,叫这个名的多了,即
使真的叫慕容,也不见得真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看着她狠狠地点了点头,我平
复了下心情:「我看你还是给你们家的那位打个电话,别说那胖子提到的两个字,
就说找到了银江花园的线索,看他什么反应。我也给金龙打个电话,问问他的意
见好了。」见到她再次点头,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走到一个角落,拿出了手机。
看时间,现在金龙刚好没课,再过个十来分钟就找不到他了。
  刚才的体育课还真累,我躺倒在了床上,到现在还没平复。小疯子已经翘课
好久了,由于有慕容老师的请假申请,学校还真没当回事。此时的我又开始痛恨
自己的优柔寡断,如果一开始就阻止她们的关系,就不会发展到现在。看着如月
她们几个急得像眉头苍蝇一样整天乱撞,我明明知道谜题,却又不敢说,真是闹
心。突然电话响起,我看都没看就接通,在两节课之间的休息时间那么精准的给
我打电话,除了那百分之一的拨错号码的情况,就应该是对我非常熟悉的人了:
「喂,哪位?」「是我,冷凌风。」「小疯子?!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大家有
多担心你?!」我从床上跳了起来。「我知道。」小疯子的声音有点哽咽:「我
的时间不多,我不敢给她们几个打电话,你是知道的,我只有打给你。」我急着
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急忙用话堵住:「你别说话了,听我说,你听我说。事情比
你想象的复杂的多的多,她们的势力很大,背景很深,比你们几个加起来都要厉
害。我想尽了办法终于有机会给你打了电话,记住,不要再查了,别管我了,忘
记我吧。」「怎么可以,你是我们的朋友!」我大声回答。「朋友,如果你还认
我这个朋友的话,就不要管我了,去和如月说,去和千华和雪儿说,如果不想变
的和我现在一样……」声音突然变得模糊,似乎有人抢过了电话,过了几秒,另
一个优美的声音传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金龙小弟弟啊。没想到这母狗花那
么大劲把袜子吐出来就是为了和你通上电话,不知道如月知道会不会吃醋呢?对
了,别忘记告诉如月一声,还有她的另两个死党,总有一天,她们会和这条母狗
一样,成为我的性奴和玩具的,呵呵呵呵……」电话断了,而我出离了愤怒。来
电显示已经在手机上,重拨,再重拨。已经无法再联系上,看来,我已经没有别
的选择了。
  奇怪了,金龙的电话居然一直忙音,我疑惑地收起手机。也许他忙吧。那边,
雪儿也打完了电话,向我走来,神色有点抑郁。「怎么了,问出什么了没有。」
「没什么,」她强装微笑,「木龙说这几天要训练,马上要代表学校参加市里的
比赛了,要过几天再陪我查。」「过几天,怎么行,小疯子可是在水深火热中啊。」
我愤愤不平。「没关系,他没时间,我有。我这个历史系才女可不是白来的。」
我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她的笑容是那么的勉强:「还是多几个男人多几分胜算
吧,叫上金龙,还有大伟,一起帮你。」「还是不要了,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
就是明察暗访而已,我可以的。」我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发现她的表情严肃了很
多:「如月,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心中的不安在加
剧:「你说,我听着。」她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毅然决然:「如果,我是说万
一,我出了什么意外,答应我,你和千华千万别再查下去了,别管我了,忘记我
吧。」我脑袋轰地一声,楞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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